“只能是她!”沈清如摇头,只有沈芙那样的尤物才能让万岁爷魂牵梦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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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如去外面寻了整整一日的野果,等回来后又紧赶慢赶地熬成慈梨膏送去。
但就算是如此,送过去的时候天也黑了。
祥贵嫔面色极为不好,借机又数落了沈清如几句。沈清如却是敢怒不敢言,站在那儿赔笑。
回来的时候,累得双手双脚都抬不起。
反倒是沈芙,好好睡了一觉。
昨夜万岁爷实在是过于磨人,哪怕只一回,沈芙也承受的极为艰难。
万岁爷生得比常人要高,沈芙身段不小,但站在万岁爷面前还是显得娇小玲珑。
生得比旁人高且就罢了,不知是不是自幼习武的缘故,浑身更是僵硬如铁。
沈芙每每到最后都是累倒在万岁爷的臂弯中,怕被万岁爷发现,甚至于整晚都不敢深睡。
哪里像是现在?
沈芙倒在床榻上,舒展着几下自己的身子。忍住腿间的酸痛感,小心翼翼的走下床榻。
只是她人还没下去,嘎吱一声门打开了。沈清如捧着托盘走了进来:“阿芙,你总算是醒了
从她走后沈芙就一直睡到现在。
沈清如想到自己这一日,摘刺梨摘到指腹发疼,看向才刚睡着的沈芙不知为何生出一股妒忌来。
她辛苦了一整日,沈芙倒是好,睡得正香。
“长姐沈芙本下床的动作僵住,她伸手揉了揉眼睛。
刚睡醒的双眼里泛着丝红,衬得她楚楚可怜:“长姐,我……”
“晌午的事是长姐不好,长姐话说的太重比起威胁,沈清如自然还是想让沈芙心肝情愿的配合。
这样一来省去了许多的危机。
对于沈芙既然不敢撕破脸,那就只能小心翼翼地商量了:“长姐过来,是问你晌午说的事你考虑得如何?”
“我……”沈芙如今装起可怜可谓是如火纯青。眼眸一抬,那张脸就犹如水墨画般,张扬灵动。
“我,我还是想着回去沈清如心思过深,答应得太快必然会被怀疑。
可不答应,沈芙又担心她动沈家人的心思,所以这话只能说得模棱两可。
“长姐才是万岁爷的嫔妃,日后为沈家争光,阿芙什么都不是,既不想要也不愿争沈芙低着头,纤细的颈脖瘦弱无辜。
“再说了,万岁爷是长姐的,阿芙哪怕是什么都不懂也不能夺长姐夫
她这话说得实在是单纯,却将沈清如的心一点点都说熨帖了。
长姐夫……沈清如抬头看着沈夫的脸,笑着道:“傻阿芙,那是万岁爷,哪里就是长姐夫了
不说她与沈芙没有血缘,就说姐夫这两个字,只怕也无人敢称呼。
万岁爷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只怕是贵为皇后都不敢称呼万岁爷为夫君。
“你当真儿不愿意一同侍奉?”笑过之后,沈清如才认真地询问沈芙。
那双眼睛敏锐地盯向她,不肯错过眼眸中的一丝一毫。
沈芙看着沈清如的双眼,坚定的摇了摇头。
她毫无畏惧,也半点儿不曾躲开,就这么任由沈清如盯着,肯定地摇头:“不想
沈芙并未说谎,她是真的不想。
谁要与沈清如一同伺候万岁爷?分明是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沈清如看了许久,直到确保沈芙的双眼里并非有一丝一毫的露馅之后,这才深深地松了口气。
“好阿芙
沈清如伸出手,宽慰般的拍了拍沈芙的掌心:“长姐求您一件事
烛火之下,沈清如摊开掌心。那纤纤玉手上此时大大小小十来个痕迹,有些地方被刺戳得鲜血淋漓。
烛光一照,那双手显得格外恐怖。
“长姐……”沈芙眼眸颤了颤,立即就猜出这是谁做的。
她心中对祥贵嫔赞叹了一声,面上却是紧张兮兮地问道:“长姐,这……这是,是谁欺负了你
见沈芙上当,沈清如瞬间宽慰不少,她摇着头,故意叹息:“在这后宫里没有帮手,长姐可谓是举步维艰
“阿芙,长姐知道说这话有些不妥帖,可是,可是长姐真的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