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
“刚才那些话可是绝对不能说,先不说这事儿未必是梁云月做的,就是做了,咱们也不能硬碰硬,强出头。盛骁能算计他们坐上主席的位置,就应该能制住他们乱来。我倒是觉得网上的消息比较真,应该是那个景菲做的。若都不是,那就是跟盛骁有关,他上了位,袁鹿就不见了,也太巧合了些。总归,我们静观其变,我会找林轶傅帮忙。这两天要去领证,我跟他说说。”
……
景家。
这公司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面,又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公司楼下记者堵了一堆,景祥天还没高兴两天,又是这种破事缠身。
家里的气压很低,景祥天沉默良久,目光落在景菲身上,“你说,你到底做过没有?”
景菲哭丧着脸,“没有,我当然没有!那什么阮子铭有毛病!我上次去找袁鹿是想跟她讲和,我想着她是盛骁的女朋友,不想给家里惹事儿,我就想跟她和解。那视频根本就是恶意剪辑,是她先动的手,她还在记恨以前的事儿!”
她扯着嗓子喊冤。
江韧安抚她,“既然没有,那就出律师信告他们诽谤。”
景祥天:“我不管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是非,我只关心你究竟有没有做过,你要做过,现在立刻把人放了。”
“没有!”她梨花带雨的,“爸,你还不信我么?”
景祥天被她哭的脑仁疼,紧拧了眉毛,“最好是没有。你给我安分点,别再惹事儿!盛骁的人少去招惹,别人不是傻子,你的这些话他们根本就不会相信。景氏现在伤了元气,你要是作妖,导致盛骁枪头对准我,我会亲手把你送到监狱去!眼泪,用对地方武器,用错了时候只会让人看着厌烦!”
他看向俞素,“你给我管好她,别再惹事儿!”
他将这件事交给了江韧去处理,自顾出门。
景祥天的一番话,让景菲停止了哭泣,她咬着唇,双手捏着膝盖,心里是慌乱的。
江韧拍拍她的肩膀,“我一会找律师,看看怎么告他们。”
俞素盯着景菲,支开了江韧,等他上楼,俞素坐到她身侧,问:“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
景菲眼珠子转了一圈,抿着唇不说话。
“你真的做了?”
景菲抬眼对上了俞素的目光,她啧了一声,“现在人呢?”
她只是诡异的笑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
显然,她不会放人,也不会承认。
俞素叹口气,“既然如此,就要做到滴水不漏,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这件事与你有关。现在舆论这么厉害,我们冒然出手压下去,会显得做贼心虚……”这事儿还真有点棘手,主要是想现在舆论对他们不利,搞得那么大,被民众全方位关注,到时候警方肯定是要给个交代。这种情况下,通常效率都非常之高。”
她实在担心,“对了,你找的那些人可靠么?”
“当然。”
“菲菲,你要知道眼下你爸的情况不比之前了。之前公司被工商局和市场监管部门前后抽查,到现在也没出个所以然,我怕有些关系已经不一样了。这种节骨眼上,我觉得你还是什么都不要做最好。先等局势稳定下来,咱们再走下一步会更稳妥一些。”她面容严肃,“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被警。察查到,你是要坐牢的,你知道么?”
景菲被她的认真弄得有些心慌,“你别吓我。”
“我是担心你。”
景菲蹭一下站起来,“我不管,做都做了,现在停手,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盛骁要是为难我,那他就等着失去袁鹿好了!”
说完,她就自顾上楼。
回到房间,江韧正好跟律师打完电话,“我已经叫人准备律师信,明天就给他们寄过去,然后让公关部门出格告示。”
景菲跑过去,一下抱住江韧,“说不定就是她自导自演呢,我们要结婚了,她看不下去罢了。”
江韧勾住她的腰,面上的笑意淡淡的,“你根本就不用找她和解,没有必要,该道歉的人是我,而我也跟她表示过歉意。她要不要原谅那是她的事儿。”
“是她找人强奸我的,是她。最该被舆论抨击的人应该是她!她用这种下三路的手段对我,现在又用这种方式制造舆论,想要毁掉我的婚礼,她怎么那么狠毒。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要这样对我!就算是当初,也是她插足了我们,她凭什么恨我!”
她紧紧抱住他,“她现在就是仗着盛骁肆意的迫害我!”
江韧摸摸她的头,说:“别想那么多,这些交给我来办,你就只一心一意想着结婚的事儿就好。”
她靠在江韧的胸膛刚上,她自然不会就这么罢手。
过了两天,网上就有人爆料说在某度假村看到了袁鹿,还拍了照片,是个侧影。警方过去调查的时候,度假酒店的工作人员确实找到了袁鹿入住信息,还有退房记录。
而后,警方给袁鹿打电话,竟然打通了。
袁鹿说自己出去散心而已,是他们大惊小怪了,很抱歉浪费了警力。
紧跟着北城警方就出了公告,是阮子铭舞团没有搞清楚情况,他们的公示也成了虚假信息。
伴随着公告而来的,还有袁鹿当年的黑料,插足景菲和江韧,她的长微博再次被推到公众视野。结合爆料人所说的,袁鹿长大了六年对景菲和江韧的报复。
连江韧之前在慈善会上花了上衣买的婚纱,在台上跟袁鹿道歉的视频都一并抖露出来。
舆论不知不觉开始反转,觉得袁鹿有些过分。
但这些舆论没过一天,盛骁就让营销号直接揭露了所谓的路人是什么人。
全是景菲在背后操作,顺便复盘了当初袁鹿差点被项七等人轮奸的事儿,向思文是她家佣人之女的事儿也爆出,所以当年是替景菲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