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彦馨面色微沉,“注意一下你的措辞。”
“你妈死的早,所以没办法告诉你一件事实,那就是她才是小三。我把她当姐妹,她当我跳板,色诱不成就下药,来个先上车后补票的计谋。你跟你妈还真是一模一样,做的事儿都一样。”
“你放屁!”
“随你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当然,我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跟你说这个,你不想身败名裂的话,就救我女儿。至于你的肾,我会帮你保全,不会让卓鹏义摘走。”
卓彦馨咳嗽了一阵,由着发烧的缘故,她一双眼微微泛红,泛着泪光,她咬着牙,下一秒毫不犹豫的扬手把手里滚烫的开水朝着她的脸泼过去。
翁蔷抬手一档,手遭殃,脸上也有几处弄到,她尖叫一声。卓彦馨将揣在身上的电击器拿出来,照着她脖子下去。
翁蔷几乎反抗不得,受惊后,又被电击的没有反抗之力。
卓彦馨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拿了桌上的水果刀,抵着她的脸,说:“你他妈再说一遍我妈是什么?!”
翁蔷这会不敢动,她盯住她的眼,说:“你是公众人物,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人看到,我怕你前途毁于一旦,为了我值得么?”
“你一个虐童的狗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是觉得时间过去那么久,没有证据了是么?”
刀尖贴在她的脸颊上,冰凉冰凉,卓彦馨说:“你既然要这么说,可以!我会让你看着你女儿死在你的眼前。我原本还真想救她,可惜了,都是因为你这张破嘴,既然你要这么讲,那好啊,我就继承我妈的手段,我嫁给周羡,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让你女儿好好看着!”
“我最讨厌的就是人都死了,你还要在这里嘴她,你都逼死她了,你还想怎样?虐待我你还有理了?!”她狠狠的扯她的头发,她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起身,用力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往下拉。
翁蔷疼的尖叫,卓彦馨一脚踩在她肩膀上,用刀尖指着她的鼻子,说:“想不想救你女儿?想的话,你就乖乖的把罪给我闭上。我要让你尝尝看,当初你抓着我的头发,在地上拖行的感受!”
翁蔷求饶,“我不说了,我不说了!算我说错了,我道歉可以么?我们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去她的好好说,现在落在她手里,她为什么还要跟她好好说?
以前她小,没办法反抗,现在她长大了,她老了,她有的是精力和力气对付她。
她拽着她的头发,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最后力气消耗的有点大,她才松手,手指上全是翁蔷的头发,恶心的要死。
翁蔷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头皮疼的发麻。
为了女儿,她到底也是忍辱负重,“现在可以好好聊了么?”
卓彦馨回到沙发上坐下,出了一身汗,人反倒是舒服了些,“还不错,我很感动,你竟然还是个好妈妈。”
翁蔷慢慢站起来,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头发,坐回沙发上,“现在可以好好谈了么?”
“你认为呢?”她嘴角一挑,眸光中带着玩味。
……
唐茉昏迷的第五天,黄洲抓到了幕后主使,并带人精准的找到了他们所在的位置,将两人解救出来。
黄洲亲自过来接人,“没事吧?”
“没事,人都抓到了?”
黄洲与他对视片刻后,说:“先上车再说。”
显然,结果与他们事先计划的不同。
唐茉送进了医院救治,盛骁跟黄洲去了一趟巡捕局,在办公室,黄洲告知了幕后主使这件事的人,“我没查到跟江韧有任何关系,一点证据都找不出来,我本来想提前结案,谁知道被我等了个这个。我没公开,就看你想怎么弄。”
盛骁被关了这么些天,形容狼狈,面色也不太好,他沉默半晌,问:“这里有没有洗漱的地方?我想先洗漱一下,刮刮胡子,免得回去让人吓着。”
“不会啊,除了臭了点,还是很帅,更有型。”
黄洲借了套衣服给他,他就在这边洗了个澡,随便刮了一下胡子,出来后,人倒是精神了些。
黄洲说:“最好快点决定,我这边好做事。”
“知道。”
出了巡捕局,他先给袁鹿打了电话,但没人接,连着打了三个都一样。
正好,他的车子过来,停稳后,李橙下车,眸中是难掩的激动之色,“你可算是回来了,盛总!我都快急死了!”
“急什么。”盛骁翻看了一下手机信息,问:“袁鹿呢?我给她打电话怎么没打通?”
“她应该在家吧。”
盛骁侧目,觉出他神色有些闪烁,“说。”
“先上车,上车再说。”他赶忙过去拉开车门。
盛骁收起手机,先上了车。
路上,李橙将这几天的事儿同他说了说,“晕倒?为什么会晕倒?”
“不知道,当时就他们在办公室。我说不行,但她坚持,并表示江韧不会伤害她,而且她在办公室里安了摄像头和录音,真的做了出格的事儿,他没有好果子吃。”
“那录音和录像么?”
“在我办公室保险柜里放着呢。”
盛骁:“她现在人在哪里?”
“在家吧,在家休息。不知道那几天江韧对她做了什么,回来以后,就一直不舒服。医生说是内伤,难不成江韧还打她了?”
“少说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