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也没比她好多少么,你们看我,心态多好。”
玉罗刹只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唇。
废话,她老人家可是从小在刀尖儿上滚过一遭的人,这白若瑄从小就是个只会仗着家世胡作非为的废物。
这两人也有可比性么?
小宝急忙点头,崇拜地盯着自己的女神,竖起大拇指:
“当然了!”
“她就是个花瓶,老大才是全能呢。”
许知画满意地看了眼小宝,小家伙就是嘴甜,她抬起手来,敲了敲白若瑄病房的门。
里面的崩溃的哭喊声戛然而止。
“谁啊?”白振远正焦头烂额,走过来开门。
他本以为是白家的亲戚,过来看望白若瑄来了,可一开门,出现在门口的,竟然是趴在病床上的许知画。
白振远当即厌恶地沉下脸,甩手就要关门。
就是这个许知画,把她女儿害成了现在这样!
玉罗刹直接伸手挡住了门,他不爽地推开白振远,直接拉着许知画的病床,走了进去。
“你没搞错吧大叔?”
“哪里有把客人关在门外的,难道这死丫头的礼数就是你亲自教的么?”
白振远脸色已经难看得不行。
他们明显是上门挑事的,也配得上客人这个称谓么?
许知画进门的刹那,白若瑄仇恨的目光,就迅速锁定了许知画那张可恨的脸。
她眼中全是憎恨,整个身子都在剧烈地颤抖。
“许知画,你怎么还有脸来见我?”
“滚出去!”
她无处宣泄的愤怒,突然找到了一个可以用来发泄的人,她的眼神变得愈发疯狂扭曲。
许知画双手抱着枕头,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白若瑄,只撇撇唇,摇头。
“不出去。”
“我就是来看你的笑话的,怎样?”
“不爽啊,来打我啊。”
她冲着白若瑄挑衅地笑道。
白若瑄气得磨牙切齿,愤怒的目光在病房中搜寻了一圈,最后落在床头柜上那个花瓶上。
她要用这个花瓶砸死许知画这个贱人!
许知画只一眼,就看出来白若瑄的意图,她啧了声:
“犯不着哈。”
“你现在背上全是伤,动一下都疼得要命,哪里还摸得到那个花瓶呢?”
“真的犯不着,你这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么?”
白若瑄被许知画这样欠揍的话语一激,脑海里最后一点理智也消失了。
她现在顾不了身上的伤,她就想弄死许知画!
她忍着撕裂般身体般的痛,从病床上爬起来,去摸床头柜上那个花瓶,艰难地抓到花瓶后,毫不犹豫地往许知画脑袋上砸。
小宝和玉罗刹淡定地往许知画面前一站,将她牢牢护住。
当着他们的面,没人可以伤害到许知画。
齐鑫急忙冲上去,挡住疯了一般往许知画面前扑的白若瑄:
“你疯了?”
“你之前动她,看看陆北安把你伤成了什么样,你还敢伤她?不想活了么?”
他语气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