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米雪走到一旁的栏杆旁,斜倚着,“听说你之前跟我师哥交过手,被打的很惨?”
薄夜:“……”
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径直朝着支持的轿车走了过去。
宋米雪并没有生气,紧随其后,在他上了驾驶座之后,她直接上了副驾驶座,系上了安全带。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对你跟我师哥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不过,这世上也没有几个人是我师哥的对手。而你,连我都打不过,就更不要说我师哥了。”
宋米雪一连串的话脱口而出,满满的都是对薄夜的嫌弃。
薄夜湛蓝色瞳眸瞟了一眼,耐人寻味的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然后收回目光,启动轿车,绝尘而去。
……
时光荏苒,几个月后已经到了深冬腊月底。
狂风呼啸,大雪纷飞,白雪皑皑。
芳柔站在卧室的阳台,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看着外面的银装素裹的世界。
风,呼啸而过,结了冰的光秃秃树枝吱呀呀作响,伴随着喜鹊的啼叫声。
她伸手扶着孕肚,孩子已经九个月多了,马上就要到了预产期。
可眼看着就要到了预产期,芳柔却紧张的不行。
嘀嘀嘀——
别墅外面响起了轿车的鸣笛声,熟悉的声音,芳柔知道是戚言商回来了。
对,回来了。
她似乎已经习惯用‘回’来表达。
从到了别墅之后,戚言商回来的次数很多,但每一次回来都很晚,跟她之间并没有几句聊天,更多的只是男女之间的那些小需求,满足之后各自安静。
没有只言片语,便都睡了。
每一次到了第二天,她眼睛一睁开,就看不见他的身影。
很忙,很忙。
戚言商停稳车,走了下来,佣人走上前从他身上接下了厚厚的外套,提着他手里的包包,然后戚言商就进了大厅。
嘟嘟嘟——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卧室的门打开了。
戚言商走了进来,“呼,还是家里暖和。”
偌大的卧室里,除了他就只有芳柔,那些话虽然像是自言自语,但却是跟芳柔说的。
只可惜芳柔却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景色。
戚言商浑如墨染的眉微拧,朝着她走了过来,站在她的身后,伸手环住了她,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腹部,“今天孩子调皮了吗?”
这样的一幕,温馨、和睦、美好、幸福。
是芳柔所幻想的生活。
可当一切真切的发生了,她却觉得如梦似幻,更像是一场泡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梦醒。
届时,色彩斑斓的表象消失于无,展露在她面前的就是狰狞的现实。
她怕。
临近预产期,她越来越害怕。
心里,瑟瑟发抖。
“几个月,你说,我们和平相处,一切等到孩子出生之后再行定论。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吗?”
芳柔面无表情,并没有因为男人的柔情似水而深陷其中。
戚言商脸色一僵,抱着她的手臂也紧跟着僵硬几分。
抬眸,看着窗外,“外面虽然很冷,但马上就要到了预产期,你该多走动走动,那样才生产的时候才会轻松一点。”
岔开话题,不愿意去说那些。
“有些事情,不是一味地躲避就能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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