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欢手里还握着为了不叫宫偃起疑心,临时抓起来的棍子。
看向地上死狗一般的娄景杨,她就能想到他是如何跟曹老大里应外合。
宫偃的视线里,简欢抓着那根木棍眼睛发红,发泄似的往下砸。
娄景杨被那力道砸醒,看到是简欢,愤怒不已。
“你他妈…啊!”
兜头一棍子,本就重伤的头剧痛,疼得鬼吼鬼叫。
依稀看到简欢身侧的宫偃,痛骂道,“贱货!你居然敢打我…啊!”
“宫偃!她他妈都被娄枭玩儿烂了,你也不怕…啊…被人笑话…”
“一个破鞋你也要…啊!别打了…啊!”
骂声混合着惨叫声,不大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眼看他有出气没进气儿,可简欢却毫不手软。
终于,宫偃开了口。
“再打会死人的
简欢毫无察觉,机械的发泄着。
宫偃握住她往下砸的手腕,低声劝导。
“他死了也无妨,但今天他是带你一起走的,现在死了会很麻烦
“如果你喜欢,我会处理
掌心的温凉隔着袖口罩在她的手腕上。
本能甩开,沾血的棍子也掉了地。
摇摇晃晃往外走。
库房外,太阳正是最毒时。
光晕照的人眼花,光亮过后,又是一片漆黑。
简欢直直的往后坠,失去意识的刹那,单薄的身子落入男人怀中。
宫偃轻轻拥着她,看她昏迷后愈发惨白的脸,不敢用力,又不想放手。
一旁,李南齐询问,“用我扶简小姐上车吗?”
“不用
浓烈的日光叫他目光里的贪婪缱绻无处遁形。
抱起她消瘦如纸片似的身体,轻轻放上了后座。
路上,他细致的帮她擦掉了脸上迸溅的血污,又嘱咐李南齐慢些开。
李南齐在后视镜里看到,无声的叹了口气。
降低音量询问,您下午的安排?”
“都取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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