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池明昱和乔一泊都没有走,天天守在嘉诚皇庭,天天等着医生来检查他们的身体指标。
景寒彦不肯回去,和景桑成说,在这边过年。
于是,景桑成也来了,等了解了情况,干脆留下了,一起研究起了千岁兰这种特别植物的应用。
在歌坛大红大紫、天天忙得只睡三四个小时的夏离,给乔一泊打来了电话:“爸,夏至的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您真的在她那边吗?可以让我和她说话吗?”
乔一泊硬起心肠:“她这会儿这在忙呢,有什么事我帮你和她说。”
夏离:“爸,不对吧,不是说您过去她哪儿只是有点事耽误一下吗?怎么您一去去了那么久?是不是她发生了什么事?”
乔一泊:“没有没有。哎,我们现在研究一种新药,遇到了瓶颈,夏至天天在实验室,非常紧张呢。”
“真的吗?难道我和她说句话都不行?”
“真不行。每天的记录非常重要。这不是连我都守着吗?她要是有什么事我能不告诉你吗?小离啊,你有什么事和爸爸不能说的,还非跟你姐姐说,爸爸吃醋了。”
这样一来,夏离在电话的另一端也不好多说了。
但是,在农历新年即将到来的前三天,夏离突然到了嘉诚皇庭。
乔一泊知道瞒不住了,把夏离直接带到了实验室,说了景寒彦说过的那些话。
夏至和池骋静静的躺在一种有淡淡香味的水里,上面盖着毯子,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夏离呆呆的看了半天,跟着乔一泊回到楼下。
夏离:“她只是睡着了,对吗?”
乔一泊:“当然。她一定会醒来的。”
“我在这儿等着。”
“小离,你不要担心,我会守着她的,你去忙你的吧。”
“不,我想守着她。爸,你不知道,如果没有她,也许这个世界也不会有我,至少不会有现在的我,我想守着她。”
话已至此,乔一泊拍拍夏离的肩膀不再多说。
转眼到了除夕。
张县这种小县城,还保留着放烟花爆竹的习惯,整个一天,各处“噼噼啪啪”的声音都没有停过。
到了傍晚,冬天黑得早,从顶楼的露台望下去,可以看见星星点点的烟花,在夜空中一会儿一会儿的绽放。
乔一泊让人做了两个特别的椅子,把池骋和夏至从千岁兰液体里捞出来,穿戴整齐的放置在了餐厅。
这是按照夏至留下的邮件中做的,如果身体机能没有降低,过一段时间可以离开溶液三个小时。
其他人在别的座位坐下了。
于晚秋已经好久没有化妆了,但是用了蓝蒿化妆品,皮肤特别好,不化妆看着倒也挺年轻。
她依着池骋坐了,看一眼恍如睡着的池骋,重重的叹了口气:
“儿子,你已经有三四个新年没陪我吃饭了,好不容易今年咱们团聚了,你却不理我,妈妈会伤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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