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拍着翅膀,用脚勾住铁链抗议:【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伦家只是不敢和别人坐车,你知道什么嘛!】
否认三连,那就是妥妥的承认了。
这只傲娇的傻鸟,也有今天!
夏至没法子了,就和金叔说:“玉凤非要我一起去。那金叔我跟你换一班吧,我先走,麻烦你下午陪我奶奶去县城。”
金叔无所谓,还很高兴:“这有什么呀,不客气的,那你们先走,我等会儿和奶奶来。”
到了汽车里,玉凤一直窝在夏至的怀里。
汽车开出了好久,它觉得稳当了,才偷偷的从夏至怀里扑出来,往外张望。
可一旦看见对面有车过来,它就又立马扑进夏至怀里。
这副怂怂的样子,还没有单独放在前面副驾驶位的小鹦鹉——格格表现好呢。
池骋和夏至一起坐在后面,笑得不行,戳戳玉凤的脑袋说:“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格格,带你出门却吓成这样。”
玉凤立马不干了,飞起来站到他头顶上:“鸟人!鸟人!”
结果正好一个弯道,俞志明一转方向盘,玉凤就从池骋的头顶滑了下来,掉在前后座的车缝里,四脚朝天的。
大家都笑。
连小鹦鹉格格都“嘎嘎”的笑。
还是夏至把它捞出来的。
它还来一句:“伤自尊了。”
大家都大笑起来。
就这样,热热闹闹的,一行人鸟到了县城。
新居宽敞又干净。
每户都有150平米。
池骋很满意,夸了俞志明几句。
俞志明喜滋滋的,把两只鸟挂到客厅的阳台上,便要回去接金叔和洛荷。
池骋的新轮椅还没有到,各种不便,夏至先留在池骋这边的房子里。
池骋等俞志明一走,就有些忧虑的和夏至说:
“这两户,看起来住得够近,但从主卧的距离来看,两边主卧至少分开了二三十米,如果到你们那边的阳台,距离就更大了。按照之前几次我的感觉,似乎你和玉凤要在我十五米范围内,系统才保证不会运行。”
夏至:“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们该住得更近一点。”池骋坐在一套新买的真皮沙发上,乌发白肤红唇,慵懒而贵气。
夏至斜他一眼,说:“都已经对门了,你还要怎样近?”
“夏至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我住你们那边去吧?”
“你住我们楼下,直线距离更近。要不要?”
池骋悻悻的:“我说的是真的,我要住你家,不然我不踏实。你们那边也是三个房间,不是空着一个嘛。”
夏至摇头:“不行,有人住了。”
“什么?有人?谁?”
“总之有人住。你要是担心,你就把玉凤带在身边就是了。再近有什么用,难道我还能因为你不上学吗?”
池骋不说话了,只用他那双惑人的丹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夏至,释放出“我很弱小、很可怜”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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