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棠一直喜怒无常,她无法招架。
男人的手指重重从她唇上擦过,将她的口红抹掉一大片,他说,“让人碰了?”
姜戚笑了,“我不敢。”
这条贱命被你握在手里,你要我大声笑,我就不敢掉一滴眼泪。只要你安慰,我就得病好,毕竟你心疼。
叶惊棠没说话,他松开她,又坐回沙发上,依旧是高深莫测的腔调,隔了许久他才幽幽道,“姜戚,别让我看见你那些劣习。”
姜戚笑得一僵,脸色有些惨白。
“我没有……”
“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叶惊棠含着笑,“你觉得可信度有多少?”
是啊,她忘了,他眼里她本来就是那种人。
姜戚身体颤抖了一下,“是中午的时候余萧过来找我。”
“嗯?所以呢?”叶惊棠好整以暇看着她,“只能说明,你的勾引很成功。”
被人这样讽刺,姜戚便继续笑,“叶总教得好。”
叶惊棠冷笑了一声,“少拿你对别的男人的那种态度对我,姜戚,我不吃你这套。学乖了就改,改不了就滚蛋。别解释,不要听。”
姜戚手指攥成了拳头,可她没说话,许久才喃喃着,“叶总说得对。”
叶惊棠就是这样的人,哪怕他侮辱她到了极点,她也得毫无尊严地附和一句,叶总说得对。
他永远都是掌控她的那一个。
世人都说叶惊棠身边有条狗,就是那个工作起来可以不要命的姜秘书。她为了叶惊棠,为了公司生意,什么人都可以使劲浑身解数勾引。
有人说姜戚无情,可姜戚觉得,真正无情的,是叶惊棠。
叶惊棠喝了咖啡就没事了,叫姜戚可以走了,她神色恍惚地走出叶惊棠的家门,门口的保安一直以为她就是被叶惊棠包养的女人。
她笑了笑,看见唐诗给她发了短信,她便回复唐诗,“晚上来我家里睡吧。”
她想要个人陪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