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聆开着拖拉机,没一会儿便完成了自己那一小部分的任务,开始坐在一旁吃瓜摆烂。
刚开始只有她一个人,后来赶过来看热闹的村民越来越多,周围的小路上人都快站满了,工作人员好一顿劝说,才没有让他们继续往前凑。
白玉聆闲着没事,就顺便跟旁边的几位大妈讨论起了这几位男嘉宾哪个最好看。
“我觉得那个个子最高的小伙子就不错,人长得白白净净的,干活也利索,就是看起来好像不太爱说话。”
“不爱说话那可不行,男孩子还是得善于表达,我觉得离咱最近的那个最好,小伙子干活一直笑呵呵的,一看就招人喜欢。”
“那也是,反正那个愁眉苦脸的看着就不行,看着人心烦。”
白玉聆看了一眼,发现大妈最后说的那个人是段扉,差点笑疯了。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眼看天色渐晚,节目组这才将嘉宾从地里叫了回来,让他们稍作休息后自己准备晚饭。
白玉聆在外面站了一下午,早就累得不行了,回到房间倒头就睡,也不管楚轻轻在干嘛。
睡到一半,白玉聆突然听见头顶天花板有什么动静,吵得她头疼,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外面的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黑了。
白玉聆挣扎了一会儿,刚准备起床,一抬眼却正对上一张青黑色的脸。
那张脸皱皱巴巴,五官都聚在一起,看起来不像是成年人倒像是小孩子。
以为是错觉,白玉聆愣了几秒,然后又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
再次睁开眼,那张脸果然不见了。
只有楚轻轻静静坐在一旁的小床上,背对着她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
白玉聆没出声,起身绕到楚轻轻身旁看了一眼,才发现她手上包扎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此时血又重新冒了出来,顺着她的手指滴到了地板上。
而楚轻轻却像没有察觉到一样,只是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发呆,什么也不管,
“你在干嘛?”
白玉聆看着地板上越积越多的血迹,忍不住开口问道。
楚轻轻被她吓了一跳,立马回神,“白玉聆你干嘛?走路都不出声的吗?你快吓死我了知不知道,赶紧给我道歉。”
“明明是你自己没听见。”
白玉聆不想与楚轻轻争辩,刚才看到的那张鬼脸让她心里一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现在白玉聆只想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刚刚在想事情。”楚轻轻闻言有些心虚,下意识将手背到身后藏了起来,可血却依然在往下滴,“那也不是你吓我的理由!”
“你不处理一下吗?如果被子脏了在这儿可没人帮你洗。”
白玉聆没接话,一直盯着楚轻轻手上的伤口。
楚轻轻咬咬唇,随便用旧纱布绕着伤口缠了两圈,随后道。
“不用你管,我自己会处理。”
说罢,楚轻轻直接起身走出了屋子。
等她离开后,白玉聆关上房门,将房间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有楚轻轻床底下多了一个黑色的小陶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