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少爷可是从来没有带过女同学回家,在管家这老人的眼里,都带回家了再差也是暧昧对象。
三人互相看看,曹玉书一脸紧张地看向段非寒,解释道:“那个四爷,我家管家他……”
段非寒整理着袖扣,语气淡淡:“老眼昏花。”
白初薇眨眨眼,突然唤道:“寒寒,你袖子的纽扣要被你扯断了哦。”
段非寒手指未僵,又垂落插l入裤子口袋里:“……哦。”
没一会儿从曹家厨房方向走来一对矮矮的中年夫妻,和那失望的管家老头儿。
很显然,曹玉书的爸妈已经知道了白初薇要来,那是来看病的,不是来谈恋爱的!
可走出来一瞧到白初薇身边的段非寒,两夫妻有些愣住了。
“段……段四爷?怎么您光临寒舍了?”曹玉书的父亲曹金海小心谨慎地道。
他们虽然认识,可和段非寒的交际少得可怜。
段非寒:“外面下雨,送她过来。”
这话里的意思,这两人的关系应该不一般。
曹金海和妻子赵思梦两人恩爱多年,却唯独觉得愧对儿子曹玉书,两夫妻基因里本就不高,导致儿子也很矮,至今连女朋友都没有交一个。
两夫妻打量着白初薇,和自己儿子曹玉书年岁相仿,看起来就是一个清纯女高中生,实在让人怀疑。
两百年的野山参,他们倒是不在乎,再值钱能有他们儿子重要?
可这白初薇不是擅长治近视的眼科吗?怎么又跟骨科挂上关系了?
白初薇已经习惯了这些怀疑的眼神,毕竟活了五千年,她一直都是十八岁的外表。
白初薇撩了撩头发,道:“本来这种小病,我可以派我徒孙来扎针,我亲自来就还有别的要求。”
“我要点餐,替我做一桌美食。”
曹金海听到这话,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一桌美食而已,叔叔别的可能不会,就会做菜!”星级大厨的骄傲。
“只要你说得出名字,叔叔我绝对做得出来!”
白初薇意味深长地勾勾唇角:“是吗?”
白初薇长得很漂亮,而且那长相又特别合长辈的眼缘,两夫妻虽然没抱多少希望,但也不介意尝试。
一行人来到曹玉书的房间,白初薇取下空空荡荡的书包,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针灸包,轻轻一推开,那上面插着的银针在灯光下散发着寒光,让曹家人同时咽了咽口水。
这针……真长!这扎下去肯定很疼吧?
管家凑上来,冲战战兢兢的曹玉书安慰道:“少爷,我听我在段家的管家朋友说,得狠狠地扎,叫得越惨说明扎得越好!你得忍忍。”
段非寒瞥向白初薇,小姑娘还一脸的无辜。
这就是她教刘真的,往死里扎他父亲,现在他脑海里还能浮现当时他爸惨叫的声音……
曹玉书听到这话,吓得一张脸死白死白的,咬了咬嘴唇哆哆嗦嗦地道:“白同学,那现在开始?”
白初薇挑出了一根两寸长的银针,眉梢轻挑,冲曹玉书语气淡然地道:“我们现在开始,你先把裤l子脱l了。”
男人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要脱他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