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的敘事走到播遷的指令
家乡就成了一杯饭后的
米酒,醉了才能重逢
在廈门垂釣的美好時光
每一尾裸身上岸的魚
都替你嚎啕喊疼
我不敢呼喚你的名字正如你
不敢扯断出生地的羈絆
當日子被历史碾碎
汙損的身分證還躺在角落安息
彷彿不曾破裂過亦不曾痛過
如你身上用刑的傷疤
是活過的惟一证明
換取情報,就算打碎了膝蓋
也要堅守秘密,保全
一九四六,身不由己的年代
仍旧以乡音教导我們
将背脊挺成強悍的姿态
以单调沉闷的呻吟
抵抗苦难
记忆中,回家的小路
曲折漫長,母亲的小調
为何沾湿月光,变成相片裡
泛黃的霧,落成妻儿
忧伤的眼泪…。。。
。。。。。。
乐桃念的这首诗,就是大一在图书馆听到的那一首,因为大致记得诗人的名字,所以刚才在想如何展现才艺时,用手机搜索了一下,竟然给查到了,于是决定用这首诗作为压轴,以此纪念这次来台湾与在场朋友认识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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