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人为,二是环境改变了,所以人体一下子没有承受住,才去世的。无外乎就这两种情况。”
看着虎哥的样子,我就知道这件事还会有反转。
果不其然,只见虎哥幽幽的叹息一声,“但这件事是我想当然了,因为我没有看出有阿飘作祟,所以直接就认为是人为的可能性比较大。”
“于是就派了一个可能对付阿飘没有那么厉害的人,但是判案是把好手。但没想到在他去那里的第三天,就死亡了。”
“当时是我亲自去的,我记得很清楚,他死的状况。。。很离奇。。。”
虎哥显得有些究竟,像是不知道怎么说。
我抿了抿嘴角,沉吟片刻问道:“离奇。。。是什么意思?”
“就是死的很蹊跷,当时我发现他尸体的地方是在一个站起来可能直到小腿的河边。”
“死因是。。。淹死的。”
我眉头一挑,“会不会是有人动手,然后再把他抛尸在河边,意图伪造淹死的现象?”
虎哥冲我点了点头,“你这个想法在我看到尸体的那一刻就想到了。”
“但在我检查了半天终于得出的结论是,在他的身上,没有一点别的痕迹。这就说明没有人动手,他的死因,可能只是自己一不小心掉下去淹死的。”
我对这个说法不太信服,“你刚才还说那个小河直到小腿,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在这里被淹死呢。除非那个人只有一米左右。”
虎哥幽幽的叹了口气,“那个人不但一米八,还虎背熊腰,一般人是根本进不了他身的。”
“关于他的死因,我后来复盘了一下。”
虎哥站起身来,伸出一根手指,“比如这就是那个人。”
然后从桌子上随意拿起一个盘子,里面剩余的汤就当作是那条小河了。
然后拿起一根筷子横在了盘子中间,“假如这根筷子就是小河中间的桥。”
接着只见虎哥那根手指晃晃悠悠的踏上筷子,“那天我那个兄弟喝多了,脑袋有些晕沉,就这样登上了小桥。被冷风那么一吹,脑袋愈发的晕沉了。当时天黑没有人,所以我那个兄弟直接就趴在桥上吐了两口。”
“接着抹了抹嘴继续向前,因为那个村子老龄化比较严重,青壮力一般都出门打工去了。村子里只剩下老人和留守儿童。”
“所以这个桥年久失修,再加上我那个兄弟比较重。刚一踏上就响起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虽然他喝多了,但是他还是有些基本常识的。知道出现这个声音,代表着什么。”
“所以他当时大急,就想从桥上下去。但此时的他走到了桥的中央,是继续向前还是回去呢。”
“要是一般人应该会选择继续前进,但是我说了,他喝多了。他选的是向后退。”
“但后退的地方还有一摊他前不久刚吐的呕吐物呢。直接脚下一滑,向下面跌去。”
“因为当时天黑,他根本就不知道桥下的小河根本就没有多深,所以在大惊失色下,他一把拽住了桥下面的锁链。”
“虽然一时之间抓住了,但是他整个身子其实都在下面晃荡,而且为了抓的更牢固,他直接大头朝下,双手和脚都缠住锁链。但这也只能抓住一时。抓着抓着,酒劲上涌,再加上头朝下,供血不足,他又迷糊了起来。”
“手上抓着的锁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开了,于是他就这么的掉到河里。”
“他是直接脑袋朝下栽下去的。脑袋直接撞到河下面的鹅卵石上面。”
“整个人一下子就晕过去了,河水直接倒灌,于是就淹死在河里。”
听完虎哥的话,我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这里面一环接着一环,要是他没有吐的那一口,就不会脚滑。
掉下去的时候要是不抓着那个锁链,直接掉下去也不会出事。
事情都关键就在于那个锁链,就为了抓住锁链,那个人直接脑袋朝下掉下去了。
“还有一个人呢?”
这个时候,满嘴塞满食物的刘明一脸好奇的问道;
他这是把这个当做故事听呢。
虎哥听言也没有动怒,而是沉思了片刻继续说道:“第二个人是在第一个人死后,我担心这里面有我没发现的玄机,就拍了一个阴行道术比较强的人去了。”
“但可惜的是,这个人在去了之后,同样不出三天,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