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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花厅,许太医已等在那儿,看得出等得有几分捉急。
“姑娘!可是仍有不适?”许太医一见人进来,便赶忙准备好搭脉。
颜娧二话不说伸出手靠在脉枕上笑道:“许太医此番何事?”
“娘娘让我带些东西过来。”许太医取出玉瓶递给颜娧,谨慎道:“娘娘听闻行宫之事,特意命下官送来百烈蛊血。”
“七日了才听闻?”颜娧扯了扯嘴角。
如若真七日才知晓行宫之事,许后这后位坐得憋屈了。
颜娧接下玉瓶随手一放,观察着许太医神色,经内宫一事,也的确不该随意相信别人,即使与人有恩,谁也不知脸皮子底下的心思啊!
“娘娘在宫里为这事也闹了些日子。”许太医如实禀报。
皇帝承诺仅能一个许倾霏,真能实现?
明眼人都能瞧出圣上动了心思,怎可能轻言放弃?
颜娧看着许太医进门至今,尚未抬眼与她对视,也不愿责怪他,南楚她能拂袖离去,这昭国公府可是成串蚂蚱跑也跑不了。
“这蛊血究竟是许后所赠,抑是恭顺帝所赠?许太医需不需要捋一捋再回答?”
这话一问,许太医立即跪下了。
“许太医该清楚我留下原因,这蛊母真是安定公府二房所窃?也不妨告诉您,我碰上姜谖了。”
听闻姜谖许太医明显愣下,吶吶问道:“安定公夫人真还活着?”
“姜谖放下了,已安全离开了。”颜娧直言。
恭顺帝总不会要不到钟兰芯,留不下她,连姜谖都好吧?
综观历史也不乏这样的帝王,尤其姜谖那能遗传给黎颖的风韵,她还是省省话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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