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根深蒂固的情绪控管,居然为了她失了分寸,沉默了下道:“父亲觉得,这样的笑容日后麻烦,让我下了不少功夫。”
她抚着方才出现酒窝的位置,蹙起柳眉问道:“笑也不能开心笑?”
“内敛方能在朝堂上游走。”他淡淡一笑。
颜娧心疼不已的轻抚小男人眉眼。
他属于封建社会皇家子弟,又是摄政王嫡子,教养自然不会容易,他身上累累伤痕正是答案。
而她,离了伯府至今都是恣意生活,连寄乐山都没回,从来不知约束是何物,没受过约束,也不愿受约束的她,能胜任封建社会的皇家媳妇?
那些世家礼教规范,颜姒的记忆里清楚明确,今日受这番提醒,她才忽地想起,她的身份似乎不大适合皇家子弟啊!
真能凭着掌中的凤鸾令了事?
承昀发现思绪明显又飘荡天外去的颜娧,不欢愉的收了金针往拔步床小几上扔去,如愿拉回她的视线。
颜娧没懂他怎么就来了脾气,抓着手上的凌冷珠问道:“怎么了?还得捏?”
“再多凌冷珠都不会睡了。”他轻轻抿了唇线收了凌冷珠。
她撇了撇嘴,分明就是来气了啊!吶吶问道:“适应了你不开心?”
承昀没响应问题,径自说明道:“第五颗凌冷珠的晕眩感,可记得了?”
见她轻轻颔首,又接着道:“日后有迷药性质的东西接近,便会有那样的晕眩后灵台清明之感,若是有需要真倒下的状况,记得别醒着。”
“好!”颜娧乖巧应承着,扯着他衣袖问:“不开心?”
见她卖乖,他轻挑了白皙下颌道:“叫声好听的来,就告诉妳。”
“。。。。。。”哎呀呀!她是不是把底牌打得太早了?
他一脸严肃道问道:“有目的哄我,说得轻而易举,现在又不情愿了?”
说她无情无义啊!
过了那样的氛围,她的确喊不太出口了。。。。。。
承昀见她犹疑不决的模样,不禁来了气,几日不眠不休陪着,换不来小媳妇一句贴心话?
还真不是伤心能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