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两国摄政王世子,他躁进了!也未曾有悔?
“后来厉煊如何离开乞儿窝?”颜娧这才想到,那位高高在上的仁兄如何了?
“楚风在第三天入夜,帮他换洗了一身新衣,打晕暗卫,将人带回姜家老宅了安置了。”
颜娧将脸沉入浴桶里,试图洗去又涌入脑海的不堪,佯装镇静抬眼问道:“那夜的事,他会记得多少?”
真心希望厉煊能忘得一乾二净!
忽地,净房顶上一阵打斗声,一连踩数个破瓦声,立秋眼捷手快扶出颜娧,取来衣物迅速披上离开净房。
没还得及踏出净房,便听到房顶塌落,重物落入浴桶。
旋即从水里传来令颜娧不悦的爽朗笑声,厉煊伏在她方才的位置上,抹去脸上水气,眼神激荡,坚决说道:“我都记得!定会想尽办法得到妳!”
他掬起一捧浴桶内药浴,放在鼻尖轻嗅,张狂笑道:“香!美人香浴,连药水都是香的!”
檐上承昀提气跃下,骨扇风动便碎了浴桶,厉煊有如****坐在敞开的浴桶木板上。
收起骨扇,双腕挽风,分袭重击厉煊,厉煊躲得了左手,没躲过右手,一口鲜血差点呕在承昀胸前,他转风回扑,鲜血全落在他脸上。
“不亏,不亏!又多占了便宜,改天我沐浴完,再让妳也泡泡,这才叫一泡还一泡。”厉煊被揍得口吐鲜血,也没忘记撩拨躲在角落的颜娧。
颜娧气得眼泪都快掉下来,这是哪间赡养院放出来的变态?不着痕迹又跟上小院来?
“滚!”承昀冷然下令。
“好。”厉煊朗眉星眸挑着门口的颜娧就要靠近。
承昀运息发招以肩肘攻击将厉煊又打回屋顶破口下,摆明怎么来怎么去。
厉煊驭气成甲仍被打得阵阵发疼,他不明所以问道:“你们明明尚未成亲,为何你的风破心法已勘破八重?”
他怎可能不清楚硬气功遇上八重风破心法便会失效?
不是成婚后方能勘破?
一辈子有个注定打不赢的裴家,已实属不甘,如今尚未成亲的风破心法也能把他打得吐血,他这辈子究竟练武做甚?
立秋恭谨说道:“姑娘八岁便与承贵人订下鸳盟,厉贵人该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