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娧黯淡水眸带着狼狈,啼笑皆非仰视立秋,轻轻扯着她衣袖,楚楚可怜道:“姑姑。。。。。。”
“要不姑姑打我?”承昀见立秋不留情面的冷肃,嘴角也抽了抽,也忽地想到,她幼时被抽打痛哭的模样。
“然后再骗我家姑娘为贵人疗伤?”立秋眼里似乎还冒着烟。
这个主意不错啊!
昨夜小媳妇为他疗伤,内息涌动在四肢百骸的酣畅,非常适合再来一次。
可是他能说出口,敢说出口?眼下绝对不敢的!
“姑姑,要怎么才不生气呢?”虽然被拆了台,还是得撒娇吶!
“妳可想过万一遇上第二个厉煊?”立秋旋过颜娧身子,双手按着她肩际,慎重道,“姑姑不会不准妳来,而是不准妳单独来。”
暗卫们虽也跟上了,总也得小心他们被高手一锅端了。
而且他们什么关系?需要拦?
如今又是在西尧,既已有婚约,被这群年轻人娃儿起哄得闺房也闯了,等同就差个仪式了。
再看看承昀那笑得胜卷在握,一看也知道存心耍赖,故意欺负她家姑娘心软!
立秋严肃道:“日后开这种玩笑,还请贵人谨慎。”
虽然语调严肃,承昀从那眼神里读到了和缓,也抑不住唇线不断上扬,赔笑道:“谨此一次。”
立秋揽着颜娧质问道:“当然谨此一次,难道贵人还想再邀请他人?”
西尧这女子夜闯之礼,可没限定已婚与否,男女有意,男子夜不落锁,女子愿闯便成了。
颜娧蹙起柳眉问道:“什么意思?”
立秋对承昀撇了抹冷笑,忽地明白,为何原本东浀城等候她返归的决定临时改了。
如今看来简单明了,欺辱她家姑娘不懂西尧民风吶!
承昀忽地被看得心惊,忙不迭地陪笑。
立秋挽着颜娧含笑问道:“昨夜承贵人房门是否未落锁?”
颜娧狐疑回道:“是了,半点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