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想跟知县抢床?”
颜娧撇嘴道:“都怀疑我谋杀亲夫了,睡他一天又如何?”
承昀一时语塞,这话听起来不舒服,连忙撑起身子,轻啄粉唇纠正道:“是我俩一起睡。”
话毕剑眉也拧了起来,思量着,这么说也不太对!
颜娧抿唇也掩不去笑意,若不是不能惊动外头人马,她真会笑出声得,
她伸手抚去承昀拧眉,从容道:“行了!晚上好好跟承熙说。”
她都有预感,那娃儿铁定又是一顿哭了!
。。。。。。
入夜,承熙一阵软磨硬泡与承昀达成了协议,一定带着颜娧回京过年,才肯在无嚎声下放人离开。
颜娧明知不能对他心软,见了那挂了两行清泪的孩子,心里还是阵阵不舍。
本来说好陪他一同回京,现下又仅剩他与师父,心里自然惆怅了。
开始以为孩子会期带回去与母亲团聚,这些日子看下来显然不是那么回事,甚至有些抗拒。
仅仅因为必要而必须回京一趟。
那孩子虽然动不动以哭来宣泄情绪,心里全然不是那回事。
在他方才与承昀达成协议那一刻,眼里决断与刚毅虽淹没在泪水里。
他仍果敢地朝着承昀颔首,便能知晓这孩子在风尧军里,受的真不是帝王般的生活。
两人换上夜行衣,一阵疾行后,停驻在小镇官衙的屋脊上探看着动静。
单珩正大剌剌的落坐在府衙内太师椅上品着香茗,赵县令正在一旁鞠躬哈腰的奉茶侍候。
看到这一幕,两人眸光交会后,心也沉了下。
庆隆帝让赵氏一族不得为京官,未曾预料到有神国使者这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