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儿看似脾气挺好,实际上硬的!这徒婿啧啧!
什么事儿都潜藏蛰伏在心里,小徒儿有那么好糊弄?
俩人根本是真含蓄碰上假含蓄,偏偏表现出来的恰恰颠倒,时刻碰撞着彼此的情绪。
方琛忽地语重心长地交代道:“茵茵,怎么玩都好,为师不会凫水啊!千万记得!找到会凫水的夫婿才能这么玩。”
闫茵无言以对的回望师父,百般无奈地回道:“师父,无脸蛊在身上的一日,夫婿能找着?”
“行哒!瞧瞧大师姐,不就找到能看见她藴底的夫婿?”方琛从颜笙那听得不少徒儿之事。
阿笙的苦寻不着的姊姊呵!能不更往心里疼?
本以为阿笙只是想让他疼小徒儿而罗织这弥天大谎,未曾想私下见承昀喊俩妹妹。
阿笙对小徒儿的亲密不假,黎莹更能说得上依赖,也就释怀了。
闫茵没好气问道:“师父是不是最近好日子过多了,学会白日做梦?”
“日后,师父应了天命,妳好好跟着师姐。”
方琛唯一放不下的徒儿也就闫茵了,自小便是弃儿,读书识字全是他与师兄们手把手教导,天生运气好闯祸惹事都没遇上事儿,唯独遇上颜娧吃了亏。
闫茵不确定地抬头呼喊道:“师父?”
好好的偷窥师姊,怎么转眼成了托孤?
方琛慎重地说道:“妳师姊是个好性子。”
“她好性子?我都快被玩死了!”闫茵嘟着嘴抱怨。
“那是妳有错在先,为师错了,没把妳教好,叫妳分不清楚对错。”方琛听徒儿受掳,当下亦是差点控制不住脾气。
一路南下越走越是心塞,尤其再看到颜娧那光风霁月的爽朗性子,便深觉把闫茵教错了。
再看到闫茵在此处根本怡然自得,哪有被囚禁样?
说得囚禁仅仅是要他连夜赶路来认徒儿吧!
思及此,方琛勾勒出了一抹心悉微笑。
闫茵撮着小手,没敢反驳师父,连忙转移话题问道:“师父,师姊他们也下水太久了,都没上来呢?”
“妳师姊水性可好着!”方琛敲了徒儿脑子一杓,便拉着闫茵回道蛊室。
见着阿笙还不明白徒儿那身护甲怎么回事?
如今的他不知何时会应了天命,仅想着尽快将所有蛊虫该有学识多传些给闫茵,日后才能帮上娧丫头的忙。
初初一瞬寒冷过后,颜娧适应冷意沉入水底。
身上玄铁护甲她不提内息,根本浮不上水面。
没有等待太久,承昀揽上腰际便要带着她上岸。
她挣开怀抱游开了半尺背对来人。
当长臂再度环上腰际,她提气发掌。
承昀失笑地在水底与她过了几招,直至气息即将耗尽,硬从后背拦腰将她提上水面。
见她大口呼着气,他不由得笑问道:“在岸上打不好,偏在水底打?”
“我怕一个不小心打死你。”颜娧没好气地推开又靠过来的男人。
太清楚他几次对招,时常为了叫她出气闪都不闪,打伤打吐血都无所谓,实在令人太讨厌!
“我想着妳会舍不得打,妳想着不要打死我。”承昀勾起笑靥,满意地点头说道,“差异有拉近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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