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自打從南楚回來,跟伯伯們相同開始受無月日所擾,怎可能清歡能安然無恙?
“父親交待我什麼都不能吃,足足餓我整天。”清歡說得咬牙切齒。
“能安全回家挺好!我也吃虧。”顏娧說得滿腹委屈
果酒一杯內力全失,帳還記在牆上呢!
“嘿!阿娧也吃過虧?”清歡出乎意料地回望顏娧,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神情說道,“我們還真是相逢何必曾相識!日後兄長定待你討回來公道!”
清歌眼裡盡是鄙視,冷哼了聲,輕笑道:“癡人說夢!自身難保還想替人出氣?你作夢啊?家裡長輩全中了蠱毒難以脫身,想討回公道?怎麼討?”
清歡掬著茶盞遮擋姊姊視線,能聽清的細聲說道:“我家長姊慣會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阿娧可不能學她,我們要保持著樂觀進取,隨時都能了結大仇的快意人生,別像大姐啊!”
“你真是個不怕死的!”顏娧直覺這對姐弟也是奇葩,闹挺!
“長姊的頭都得交到我手上了,怕死作甚?”清歡得意地挑了長姊一眼。
清歌睨了眼,沒好氣道:“我敢給,你敢要?”
還沒來得急接著鬧,小二們已端上菜餚,佈菜期間,羅掌櫃終於暗耐不住問道:“公子這是打算前往荊州?”
顏娧被這麼一問愣了下,清家不在她的生意版圖內,荊州是確切所在?
“兄長家住荊州?”見清歡因六道菜色而垂涎歡愉,漫不經心朝她頷首,她也對羅掌櫃漫不經心頷首。
羅掌櫃:
姑娘離家多久?這就被帶壞了?從沒見過姑娘漫不經心的回答問題吶!
“家中長輩可知?”這個問題羅掌櫃問得膽戰心驚。
姑娘年紀還小,得了消息沒回報還得了?
“清家行事必定帶著名帖前往廣寒山邀請,怎可能長輩不知情?掌櫃多慮了!”這話來自真不知情的清歌。
以為顏娧真是弟弟照足了規矩,在廣寒山請來的人。
羅掌櫃有想拔腿跑的衝動,姑娘愈是和顏悅色,心裡愈是焦灼。
生生嚥下艱澀的唾沫,神情糾結的回望顏娧,眼裡盡是疑問,姑娘成廣寒山門人?
看著姑娘不置可否的笑顏,都懷疑她是否真知道廣寒山是做啥的?
羅掌櫃又鼓起勇氣問道:“公子此去做甚?”
顏娧舉箸的動作明顯遲疑,也不清楚能做甚,當然接著既來之則安之,加上船到橋頭自然直。
是以她揚起淺笑,命小二加了副碗筷,講自個兒碗筷遞給羅掌櫃,勾著淡雅淺笑道:“盡人事聽天命,感謝羅掌櫃盡心招待,陪我們一同用膳吧!”
羅掌櫃瑟瑟發抖捧著手中碗筷,真不打算給通風報信的機會吶!
現在讓客棧信鴿飛回歸武山,她的翹家之旅不直接被句點了?
這一路多了個兄長,又多了個長姊,也不是孤身一人,聽著不是挺安心?
既然有受了蠱害之人,如若她恍若未聞未施援手,師父會不會摁不住棺材板跳起來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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