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兄!耿兄!来人吶!”
没辄的承昀只得喊人救命了,连跑带溜的闪避着厉行的亲近,几乎半摔半跌的下楼。
而厉行即便已经半截身子拖在楼梯上也没放开搭在他身上的手臂。
深夜幽静的叫喊吓人的清澈,承昀发现不远处的小院,原以熄灯的厢房都掌了灯,脚步声也逐渐多了起来。
等到厉耿听见叫喊跑出厢房,已经看着厉行陶陶然的伏趴承昀身上,如同八爪鱼般手脚并用的缠上。
来不及逃命的承昀只能无奈的斜坐在楼梯最下层,怎么也摆脱不了厉行。
厉耿看过被厉行缠惨的,还没看过承昀那没惨的,连深衣都被掀解开了半口,萱花里衣也见了客。
承昀见了厉耿来了也放弃了挣扎,只能等着厉耿把人给领走。
“阿行失礼了!”厉耿一个箭步劈晕了厉行,赶紧地从承昀身上拎走,三步并作两步的把人带离现场,留下还在错愕的承昀。
闻声而来的银丙,一见贵客落坐在地,赶忙扶起客人。
“贵人何事?”
小院外门微启,外面人声稀稀落落的议论声,饶是承昀也红了脸。
“朋友醉酒失态了。”
银丙扶起承昀后,恭敬的退了两步。
“若贵人无碍,小的先行告退了。”
“行了!”承昀赶紧的整理衣裳,深怕门外有人闯入。
“贵人放心,金牌院内之事不会有第三人知晓。”
银丙在揖礼后,恭敬的退离小院。
承昀见小院门被落了内锁松了口气,松了口气的当下又提了口气。
落了内锁的小院,小厮怎么开的门?
承昀还从没缓过气来,似乎远远地听到一阵轻轻的浅笑声逐渐远去。
寻了声源望去,他清楚看见了小小的绣鞋影子。
承昀这会知道被戏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