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白露直觉的回答,让立秋笑了出来。
颜娧:“。。。。。。”
这还真让她一时词穷了!
“白露姊姊!这话就不对了!”颜娧摊开了一整个食盒的缠糖。“看看你们帮我准备的!我需要他一颗缠糖哄?”
“是是是!”立秋无奈浅笑摇摇头,也只有这时候才能觉着她有个孩子样。
颜娧笑得开心,也往立秋白露嘴里塞糖,三个小女人吃得正欢快。
立秋为颜娧也为自己添上了雨前龙井去去甜腻。
“这吃糖还是需要点天份,我是受不住了。”
“甜食是女人们苦闷时的安慰剂呢!”
颜娧工作时总会带上许多糖果,遇上瓶颈、觉着烦闷就会塞上一颗糖躲去角落慢慢寻求突破。
“姑娘烦闷了?”白露偏头不懂七岁的姑娘能烦闷什么。
颜娧扬起笑脸反问白露:“我能烦闷什么?”
白露一脸意会神情认真不舍的抚着颜娧后背。“姑娘不难过,第一次被姑姑执行门训总会烦闷些。”
颜娧看看白露,又看看立秋,挑高了尾音问:“我看起来有烦闷?”
“姑娘就别想了!凡事总有第一次。”白露恳切安慰。
“。。。。。。”颜娧嘴角抽了抽。
这是说一旦开了先例很容易有第二次的意思?
是了,再看看裴谚哪像被罚怕的孩子?根本越挫越勇!
“好了,就别闹姑娘了,她可不是公子,惜皮肉得很。”立秋蹲下身子为颜娧加上了褙子,夜里湖心还是凉了些。
“哪有!姑姑都往死里打了,姑娘一点讨饶都没有。”白露又直白回应。
颜娧无语问苍天的冤枉啊!被打得皮开肉绽,不是她愿意的啊!
“我这不是没懂姑姑给我的暗语而已。。。。。”
“能被一边打一边抬杠的还真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