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做错了什么?
还在思虑中,就见着画舫甲板又来了一人。
新月初上,湖光潋潋映照他月牙白的君子兰直缀随波光摇曳着。
“咦!哥哥不疼了?”承昀又来了呢!看样子是伤不碍事了。
基于肋伤无解,叶修只是开了几帖食疗让他补食补,第一个在她山里受伤的客人呢!总得好好看顾博个好名声才不枉他受了这么重的伤。
承昀被她问得只能无奈惨笑,身上的皮肉痛他早就不在意了,只是都待了一季了,丫头的书舍呢?“在下想知道,黎老太傅何时能授课?”
早早放出了黎老太傅将在书舍授课的风声,至今却仍无授课迹象。
见她每天悠闲度日,这是在等什么?
颜娧先在心里乐呵乐呵了,还是偏头狐疑的问道:“哥哥钱用完了?”
承昀:“与银钱何干?”
“怎会无干呢?”颜娧屈指算着他来到这里的日子。“哥哥若是要再住三个月,我可就能再赚一笔银子,这可大大有干系。”
敢让她被揍屁股?
扒光你!
亏空你!
吃虚你!
“妳可知这样遥遥无期的等待绑住了多少学子?”承昀语气里冷了三分。
颜娧摇摇头扬起金光闪闪的灿笑。
“我知道,过几日又将有不少银两进帐,可以让我好好想想归武山还能安排什么。”
承昀见了那金灿灿的笑颜,心头又冷了三分。
难道不论年龄的女人,对银钱都如此在意?
颜娧被他眼里的不屑冷然撼了下,也扳起脸色问:
“我凭自个的本事转我能赚的钱银,有怎么问题?公子非得来操心?”
在他还没得及响应前,颜娧抬手制止了他的发言。
“钱银这事,说的不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公子愿留下,就甘心付钱,不愿留下就请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