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称呼都改了。。。。。
这小子当真回事了?
“我就觉着眼睛好看,手漂亮,声音好听,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至于吗?”
裴谚听着一连三个赞誉,不自觉愁了下,怨声载道。
“阿娧就没夸过我,年纪这么小就偏心!”
颜娧偏头瞧了裴谚一会,佯装深思许久才问道:“来,你来告诉我,这桩桩件件的破事接着来,我能夸你什么?来得这么慢什么消息都没来得及稍上,我没上祖母那告你一状,就该对我感恩戴德了。”
“我这不是都说了。。。。。。”裴谚嘟囔着。
颜娧抬起自个的手,绯红印记若隐若现,只差没咬牙切齿的问道:“这时候说有用?”
裴谚凑了过去,在颜娧耳边细语道:“阿娧,如果不是死生与共的情谊,没那么容易刻印。”
颜娧怔愣了下呐呐问道:“我何时跟他死生与共了?”
一室静默,让颜娧狐疑的问了立秋。“怎么着?”
醒来至今被吓得不轻,都忘了关心山坳状况如何了。
“姑娘落水后,我们打捞了一夜都没找到,天亮时才在画舫里找到人,贵人为保姑娘性命力战一宿,来时画舫内外全是被一招毙命的尸首。”
颜娧难以置信,心里五味杂陈的看着承昀。
这样的傲娇的大男孩真能力战不殆守了她一晚?
见到画舫窗外雨过天晴映色郁郁,还能继续在船里轻曳,溃堤危机终究挺过了。
“我昏睡了几日?”
能让立秋打破规范留他同室,这承昀也是有些能耐。
“三日,贵人衣不解带照料了姑娘三日。”立秋眼里有着难以言喻的愧疚。
不光是为伤,还有挽不回的清白之誉。
颜娧无伤的小手穿出了薄被,握住了立秋因愧疚而纠结着的手安慰道:“姑姑,我这不是都没事好了?”
“是!贵人将姑娘照顾得极好。”思及她三日前如破败娃娃躺在承昀腿上,至今眼眶仍会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