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见血的滋味不好。。。。。。
虽然明知黎斐两家连手,四国无人能敌,从儿子口中听到这样的评语还是心酸的。
没趁着黎家病要他命。。。。。。
太迟了。
朝堂有朝堂恩怨,更别说国与国之间的交涉手段。
承澈的儿子得与裴家女儿结亲,他也是困扰了许久。
本以为天意注定到今生为止,再无亲可结,却不曾想儿子居然捡来的也好?
“目前皇宫是怎么回事?”承澈被这烟雾弹熏黑了眼。
“假的!要找凶手了,没半年布局,人手不好安排。”
他可是用了宫廷必备保命利器跟小媳妇交换讯息。
没给小媳妇备点防身用品,怎可让小媳妇这么进宫?
“我儿是否诚不欺我?”承澈觉得心里拔凉拔凉。
“已经第六个月了,父王不信,可以派一批死士撩看看,绝对进不了皇宫。”
承昀能理解身居高位的落寞,尤其西尧皇帝年幼,大权几乎都在父亲手里,哪个权者没半点野心?
“真是假象?”承澈摀着发疼的心口。
“恩。。。”承昀拖长了尾音,沉吟了下,“如果父亲不急,可以再等几日,我猜应该快有人忍不住想立功了。”
“伯家?”承澈立即想到有可能提供缘生的南楚。
“皇子们着急立功那么久了,应该会觉着这是好机会。”承昀定睛瞧着负手于后捻着八字胡来回走着的父亲。
“伯夷为人如何?”承澈知道如意书舍聚了不少世家子弟,本以为儿子回来多少会发表意见,没曾想一句都没有。
“书没什么兴趣读,倒是拜了平安寺无观大师学医,至于伯逍。。。。。。”承昀以放下医书,单手托腮盯着父亲,“能跟黎祈、厉行住一起,混一起,父亲应该可想而知。”
承昀光想到厉行醉酒那夜,又不经意颤抖了下。
承澈遥望书阁外的初春景色思忖良久,才缓缓开口道:“那就等等吧!”
以国势而言,最好还是隔山观虎斗。
他换了个姿势好整以暇的等着父亲。
两父子对视了许久,终究承澈败阵,被儿子那事不关己浅笑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