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妳这酒隔了夜,怎就发酸了?”
两人夜谈练武的事不是秘密,大抵是被人抢了位置。。。。。。
犯醋了!
颜娧赶忙拿起酒壶就口,郁离醉竹韵悠远在口中芬芳,她意会了黎承的调侃。
再看看似乎赌气的承昀,难不成他是来捉奸?
思及此,她掩不了笑意,询问黎承道:“怎么?黄了德贵妃的亲,想皇后亲赐?”
敢调侃到她头上来了?
“我说丫头,祖母说好让我自个挑的!”黎承只差没举手投降。“先听听承兄为何入宫如何啊!我先走啦!”
话毕,黎承飞也似的离开,连回头看看都没。
开玩笑!
颜娧说什么,祖母都是当金科奉着,真给他来一门,还怎么逍遥?
承昀意犹未尽的凝眉,瞧着被一口饮尽的空酒壶不语。
颜娧没辄的从腰际解下随身锦囊,取出了玉瓶装郁离醉递给了承昀。
“三年期喝不?”
“我苑里的?”承昀星灿的眸子都亮了。
“我苑里的!”颜娧纠正。
今年住宿费还没上缴呢!
承昀闻言立即从衣袋里取了一沓银票换走了酒。
颜娧嘴角抽了抽:“。。。。。。”
这小子家里开矿的?
又是面额十万银票十张?
“这是?”
“父王说酒也给他来一些,妳让我带回去的不够。”承昀畅快的饮了大半壶。
“这也用不着那么多啊!”
这一家酒狂?比她还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