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七零年代保护牙齿的观念还没普及,再加上城里生活条件比较好,父母都是工人,也有闲钱给孩子买糖买零嘴,就导致他们的牙齿生出不少蛀虫。
许诗霜把自己的这个想法跟袁凡旋说了一嘴,得到对方的大力支持。
“写吧!诗霜,也就是你才有这份才华,要是让我们这些人写还写不出来呢。”袁凡旋羡慕道。
“行,那我回头去写一篇投稿试试。”许诗霜点头。
吃完饭以后,两人就一块去公共水池洗饭盒。这个点学生们已经吃过了,都是护士医生们在洗。除了爱民诊所,还有其他医院调配过来的十几名医护人员。
迎面碰上付悦明,袁凡旋心道一声晦气,赶紧悄悄轻推了一把许诗霜。
许诗霜反应过来,就要从另一侧绕路避开,就听见付悦明温声道:“许同志,我帮你洗饭盒吧。”
“不用了。”许诗霜保持着距离,礼貌道:“我自己可以洗,不麻烦你了。”
“这不麻烦,你是女同志,要总是洗碗的话手会变粗糙。”付悦明上前就要接过她手里的脏饭盒。
许诗霜看了眼四周,这周围都是人。现在男同志帮女同志洗饭盒可不是小事,已经带了点暧昧的性质,要是被人看到,她可就有理说不清了。
袁凡旋眼疾手快先把自己的铝铁饭盒塞到付悦明手中,笑道:“麻烦你了付医生,我也是女同志,今天手受伤了不方便沾水。”
许诗霜见此便笑了笑,自己上前打开水龙头清洗。
付悦明有点郁闷,但又无法拒绝。
毕竟袁凡旋跟许诗霜是好姐妹,也是他需要“讨好”的对象,当下只能拿着饭盒去埋头苦刷。
袁凡旋凑近许诗霜身边,低声问:“他还没放弃?”
许诗霜苦笑着点了点头。
袁凡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不过你明年也不在这里工作了,不用担心。”
许诗霜:“嗯嗯。”
她还想,要是他还是这么契而不舍,就直接跟他坦白自己有对象算了。
付悦明洗完饭盒拿回来递给袁凡旋,道:“你能暂时离开一会吗?我有话想对许同志讲。”
袁凡旋站在许诗霜前面,双手抱胸,一副母鸡护仔,保护欲十足的模样。
“你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面说?”
付悦明神情尴尬,实在没找到机会,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两女离开。
……
下午要换地方,许诗霜跟着众人收拾医疗物品来到了市实验小学,也就是谢烨霖所就读的学校。
她继续给小孩们认真看牙。
远远的,她看见谢烨霖这个小布丁,摘下口罩朝他笑了笑。
谢烨霖一下就脸红了。
旁边的男同学盯着许诗霜,傻乎乎道:“这个给我们看牙的姐姐真好看。”
“那是我妈。”谢烨霖特意强调了一句。
大概这个年纪的小孩本质上还是向往、憧憬母爱的。他自己都没发觉,心里已经把许诗霜当成妈妈了。
“什么?”“真的假的。”
附近同学们一下围了过来。
小胖同学一脸不信,“你妈怎么这么好看,还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