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蟹青色的胡渣擦过她,有点硬。但强势的侵入感让她无暇顾及其他。
他熟练得根本不像第一次。
想到这许诗霜微微蹙眉,开口问:“你刚才不是说结婚后才能接吻吗?怎么还……”
她贴着他耳边问出这句话,喷薄出的温热呼吸打在他脖颈处,令他瞬间战栗僵硬。
陆星剑叹了口气,道:“你以为那种情况,我能忍得住?”
“之前吃了药那晚你不都忍不住了。”她哼了一声。
“这不一样。”他耐着性子道。
许诗霜突然追根到底一样:“哪儿不一样?”
陆星剑解释道:“那个时候我们虽然还是夫妻关系,但婚姻已经名存实亡,本质上我们没有任何感情,我不可能对你做出出格举动。现在,你是我对象。”
许诗霜:“是对象就可以随便接吻了?”
“没。”他愣了一下,甚至回头看她,像是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像吃了辣椒一样呛人。
她一路没再讲话,甚至也没抱他,两只手就捏住了他衣片一角,直起身与他保持距离。
就算陆星剑再迟钝,也能感觉到她的不对劲。
以往陆星剑也算是个话少的人,今日却没话找话道:“我给你那个珍珠,你有戴着吗?”
他记得母亲箱底就有不少祖上传上来的珍珠,据说女人都爱戴这个,当做饰品随身佩带有美容养颜的功效。
许诗霜没好气道:“那么大颗,裤兜都放不下,我怎么戴身上?”
原来是太大了。
陆星剑想着,对她道:“那下次我捡几个小的给你。”
那样可以找人串成手环或手链,戴在她牛奶白玉似的皮肤上一定很好看。
许诗霜:“随便你。”
等到宿舍楼下,他翻身下车,在夜色中端详着她,低声道:“你生气了?”
“我才没有!”漂亮女军医横眉冷对。
她就是生气了。陆星剑内心笃定,放软语气哄道:“今天的事是我不对,对不起。”
一个拎着水壶打水路过的士兵无意间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这,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如冰山冷硬的陆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