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那边就坡下驴,向哥仨点头示意,告辞。然后与赵昺并肩向着养济院正门而去。
叔侄二人刚一转身,也不管在扶桑蔚蓝天空下凌乱僵硬的三位老相公,赵昺突然伸手与赵维两掌相击,“哦耶!”
表功似的连挑眉头,“皇叔,朕表现的怎么样!?是不是按你教的,一字不差!?”
赵维来了句:“完美!”
“可是”小赵昺又开始满脑子飘问号,“为什么呀?为什么要这么说呀?”
赵维拍了拍他的肩膀,“因为你得学啊!学怎么当一个好皇帝啊,不能什么事都靠太后。”
“那学什么啊?”
赵维:“自己想,自己看,看不明白再问!”
“哦!”赵昺一扁嘴,真的开始自己想,自己看。
想
想
那就得从来的路上开始想了吧?
刚刚他和皇叔骑马而来,半路上遇到了马小乙。
小乙叔说,碰到了陈相公、陆相公和江殿帅,他们也朝养济院这边来。
于是,皇叔就想都没想的吩咐小乙叔办事,然后教了我这段话。
为什么呢?
不是来解决养济院的问题吗?为什么又牵扯三位相公了呢?小乙叔又去干什么了呢?
不对呀?
赵昺想不通了,皇叔让我好好想,可是他都没想啊?想都没想就办了呀?那凭什么让我想啊?
我还是一会儿直接问比较省事。
结果,刚得出结论,赵维那来了一句,“一会儿看我眼色,把养济院义民闹事的锅甩给那三位,罚俸一年!”
“嘎!?”
小赵昺有点懵,脑子又不够用了。
义民闹事和三位相公有关系吗?他们不是就看看热闹吗?
“为什么呀?”
赵维皱眉,“多想!多看!少问为什么。”
赵昺失落:“哦”
刚安静下来,赵维又来一句,“罚完,你要私下找陈宜中,就说你逼不得已,年幼言轻,是太后和皇叔逼你这么做的。”
“不对!”赵维犹豫一下“主要还是太后逼的,我是次要,对就这么说。”
“嘎!?”赵昺快死机了,“这又是为什么呀?”
“别问!到时,你诉诉苦,说说心中志向,还有对陈相公的依仗。”
赵昺:“”
赵维:“最好哭一鼻子。我想想,要不要来的衣带诏之类算了,有点过了!反正你哭就对了。不是撒娇受气的那种哭哈,是不得志,心中愤慨得那种哭!”
赵昺:“”
这也太难了吧?那是哪种哭呀?
赵维:“找完陈宜中,再去找陆秀夫、江钲。把跟陈宜中用的那一套,再用一遍。记住了吗?”
“记住了。可是,为什么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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