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要保密
虽然这些名字奇奇怪怪的,不过都给人一种很新奇喜庆的感觉。
原先看戏用的门帘拆了下来,也没有再装上门,直接在门口放上一个屏风了事。
屏风很薄,外面的人能看见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不会像花楼那么乱。
又有一定的私密性,看不清里面人的样貌。
再一看里面的装饰,有比较浪漫一点的,干花做饰物。
也有比较淡雅一眼的,字画做饰。
那些字画是舒芫口述,晏星洲亲自写的。
有一个雅间挂着的诗词,是白居易的长恨歌。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当初舒芫记得念到这句的时候,晏星洲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眼来满目深情的看着她。
“这也是你想对我说的话吗,阿芫?”
舒芫被他盯得脸色发烫:“我这是为了应景呢,你赶紧写胡说八道什么?”
“你再念一遍给我听。”
舒芫低头,小小声的又念了一遍呢。
晏星洲一脸满足地看着她,自己这个媳妇儿怎么就这么全能呢,不仅会种地,诗词歌赋也很有造诣嘛。
“你来,我教你写!”晏星洲突然想教媳妇写字。
“我的字这么丑,还是不要了,省得被别人看了笑话!”舒芜赶紧拒绝。
“这不是有我嘛,来,别怕。”晏星洲还是坚持。
舒芫只得走了过去,站在桌前拿起笔。
她正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晏星洲就缓缓走到她的身后,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写了起来。
墨色落在了雪白的纸上,也湮进了舒芫的心里。
晏星洲的个子高,呼吸就在她的头顶上,搞得她心里慌慌的。
“要不你到旁边去看我写吧,要是我写得不好,你重新再写就是。”舒芜脸红红的说道。
“这么麻烦做什么,一次写好不好吗,这副字你是要挂在最大的那个雅间的吧,咱俩一起写不是很有意义吗?”晏星洲已经过了尴尬的变声期,声音低沉又好听。
每次听他说话舒芫觉得整个耳朵都是酥麻的,更何况他还离自己这么近。
舒芫努力握着笔,跟着晏星洲手上的力道走。
大的方向有他掌握,写得还算不错。
晏星洲看了又看:“真是舍不得挂到明月楼去。”
“你再写一副不就是了?”舒芜有些好笑的说道。
“这是我跟你一起写的,意义能一样吗?”晏星洲觉得自己这个媳妇儿真是太不懂情趣了。
“那我再跟你写一副?”
“心情也跟刚才不一样!”
“一个男人这么挑三拣四的真的好吗?”舒芜挑眉看着晏星洲。
“好想赶紧把你娶进门啊,这样我们想在哪儿写就可以在哪儿写了。”晏星洲靠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说道。
舒芫面色爆红:“再胡说八道我就去找别人写了。”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笑闹着到半夜,才把这些字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