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讲故事。”他说。
秦颂遥侧过脸,脸颊碰到了他的头发,“为什么?”
“因为我的故事没有好的。”
全是失去,死亡,还有离别。
如她所言,他最近直系亲属只剩下她一个了。
如果没有那本结婚证,他就是一个人。
秦颂遥沉默了下,才道:“那你就别讲了,你就告诉我,你违法过吗?”
她其实内心有数,薄司衍不是乱来的人,只是想听个保险。
“国内的,我一般都遵守。”薄司衍逗她。
“国外的呢?!”
他顿了一下。
秦颂遥转脸,表情紧张。
他嗤了一声,勾唇道:“没违。”
秦颂遥松了口气。
“你怎么这么蠢?”薄司衍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他要是乱来,早被他老子抓住一大把柄了。
“你在欧洲和北美混那么好,不是闻煜风给你开小灶了?”
“他为我扫清障碍而已。”
薄司衍说着,眯起眸子,似乎回忆起了什么。
“他跟我从小玩到大,要不是闻伯伯出事,他现在也会在帝都,过得逍遥自在。”
“是被仇家盯上了吗?”
“嗯。”
薄司衍应了声,声线沉缓:“闻家在北美一直都很有势力,那年,他们一家在那边度假,忽然就传来了消息,他们住的别墅出现燃气线路,引发了室内爆炸。”
“我知道消息的时候,煜风已经失踪了。”
“鱼鱼的心智是。。。。。。”
“被爆炸波及,伤了脑子。”
秦颂遥心里一阵唏嘘。
“闻宴是闻家收养的,事发当时,是他领着鱼鱼在外面玩儿,刚好进家门,鱼鱼跑得快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