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摸下巴,沉吟片刻,眼神一扫,又注意到他的耳朵。
“睡觉,助听器不摘吗?”
“习惯了。”
平时就算了,在野外,她还在身边,就算有人跟着,他也不可能摘,不安全。
秦颂遥之前听他说过耳朵伤的原因,只不过不太详细,她忍不住问:“那个关你的女人是谁?”
“学校的老师。”
“啊?”
这个答案秦颂遥倒没想过。
她眼神一转,“有人指示的?”
“嗯。”
秦颂遥一阵恶寒,想想那么大的家族,竟然对一个孩子下手。
“除了出现意外,你在别的时候还听到过吗?”她随口问。
薄司衍看了她一眼,没立即回答。
秦颂遥一看他这眼神就知道有鬼,凑了过去,“说!”
“有。”
“什么时候?”
他单腿曲起,手枕到了脑后,看着上方的灯,一本正经回答她:“我们第一次,还有后面好几次。”
秦颂遥:“。。。。。。!”
她后知后觉地瞪大眼睛,一时间没找到话说。
薄司衍睨了她一眼,强调:“真的。”
秦颂遥咬咬唇,“你鬼扯,当我傻呢?”
薄司衍没解释,只说:“你自己回想。”
秦颂遥还真认真回想了下,第一次,她喝大了,不太清楚。
但后面好几次。。。。。。
她唰得一下坐起,手指着他,“你那段时间频繁回家,就是为了这事?!”
他坦荡承认,“可能是太兴奋,我确实会短暂地听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