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遥想伸手试一下温度,被他一把拍开。
她眨了眨眼,在小桌子面前蹲下,就像拿个小凳坐在桌边一样。
“留给我的?”她试着问。
薄司衍睨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几点了?哪来这么多话,不知道进去洗澡?充什么记者,问东问西!”
秦颂遥:“。。。。。。”
她放下包,双手捂脸,用力搓了搓自己。
薄司衍吃完了那个被他咬过一口的肉饼,没立即动那两个完整的,似乎是渴了才停下,默不作声地倒水,端起来就要往下灌。
秦颂遥先一步抓住他手腕,就着他的手,感受了下水的温度。
凉的。
“不许喝,我去掺点温水进去。”
薄司衍正要说两句呛一呛她的“假好心”,手里的水杯已经被她拿走了。
女人往厨房去,他没了表现对象,胃口也没了,保持着身子前倾的动作,一直等到她出来。
秦颂遥倒了水,回到他身边坐下。
“喝吧。”
她递给他。
他没动。
秦颂遥啧了一声,催促他,“你喝不喝?”
男人舒了口气,明显气没消,还是端起水杯,喝了两口。
咚!
重重地放下了。
秦颂遥笑了声,“干嘛呀!”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肉饼,用手套拿起来一个,咬了一口。
“饼都凉了。”
她是想说,他刚才不该吃的。
薄司衍却以为她嫌弃,凉凉地略了她一眼,“别吃,放下,回岑寂那儿去吃热的。”
秦颂遥看他一本正经吃醋的样子,觉得特别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