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洗脑她!哼。
这话薄司衍没法反驳,他的确是自己送上门的。
要不说主动的不值钱呢。
他沉默半晌,退了一步,“你继续游你的学,结束了,回国我们办事。”
这也算是很大的诚意了。
秦颂遥还是琢磨了一阵。
她看了他一眼。
“薄司衍?”
“说。”
“你确定要再跟我结一次婚吗?”
“废话。”
他不确定,陪她在国外折腾这么些天?
秦颂遥默了默,她低头抠了下手指,又抬头看他。
“你不怕,我们再离。。。。。。”
话音未落,薄司衍直起身,堵住了她的嘴巴。
她绷直了背脊,一动不动。
男人退开些,与她额头相抵,说:“没那个可能。”
秦颂遥看着他的眼睛,眸底是一望无际的深情和笃定。
她忽然想起某个本子里的话。
爱情本就是摸着石头过河,盖棺合葬那天才有定论。
既然如此,就不必前怕狼后怕虎,耽误时光。
心里有了底,她放松了一点。
“亏大了。”她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然后靠进他怀里,说:“二婚,还找了老熟人,一点新鲜感都没有。”
薄司衍没想到会有这么大惊喜,他以为她还得跟他再拉扯一段日子。
她这个什么朋友,简直是天降神兵。
他低头看她,“要新鲜感还不容易?”
“你去整容?”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他说着,抱着她往后靠。
秦颂遥听出他话里有话,凑到他面前,“怎么?”
薄司衍勾了下唇,想想之前自己下单的那些东西,他转过脸,在她耳边说话。
秦颂遥听清内容,脸上涨红一片,狠狠捶了他一下。
“色月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