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疼而已!”
“头疼哦~”她啧啧两声,阴阳怪气。
薄司衍面上显过不自然,绷紧了下颚,一句话也憋不出来。
秦颂遥笑个不停,逗他逗够了,拉了他一下。
“过来啊,躺下,我给你抱。”
啧。
抱她一下多稀罕似的。
他面上一派淡定,手脚却利索,扯开了领带丢在一旁,脱了鞋子,在她指定的位置躺了下来。
秦颂遥撑起身,趴在了他胸口,灯都不开,手指描摹着他的脸。
薄司衍搂住了她的腰,问她:“为什么来?”
秦颂遥没回答,先问他:“看见我,你高兴吗?”
这个问题,前不久从柏城到比利时的飞机上,是他问她的。
现在,换了个位置。
他沉默了许久,喉咙收紧了,却没撒谎。
“高兴。”
秦颂遥笑了,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那就对了,我就是为了让你高兴才来的。”
薄司衍心头一动,琢磨着她这句话,抱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点。
“那你一开始怎么不跟我走?”
秦颂遥沉吟片刻,她低头趴下,看着黑暗,想到那一刹那。
就是护士给糖岑寂的时候。
她忽然想起来,薄司衍吃药最不乖。
他回了家,没有她,也没有鱼鱼,谁给他糖。
薄司衍没等到她的回答,用手碰了下她的耳朵。
秦颂遥眨了下眼睛,声音在黑暗里响起。
“我怕你吃药的时候,没人给你糖。”
很轻的一句,却轻松落在了薄司衍的心上。
他身心具是一怔,随即闭上眼睛,一个翻身把她圈在了怀里。
隔着黑暗,彼此的视线相交。
他忽然低了头,与她额头相抵,长长地舒了口气,叫她的名字。
“秦颂遥。。。。。。”
你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