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洗澡,我跟仙贝玩一会儿。”秦颂遥对薄司衍道。
薄司衍走在楼梯上的脚步一顿,回头看她,“你不给我拿衣服?”
“你想得美,现在就想奴役我。”
她嗔了他一眼,说:“自己拿。”
薄司衍敢怒不敢言,自己上楼了。
不拿就不拿,他给她拿。
楼下,李妈给秦颂遥端了一碗冷饮,笑着说要给老太太打电话。
秦颂遥有点不好意思,“不要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怎么不是大事,这是大喜事。”
秦颂遥咬着勺子,脸上微热。
李妈正要拨号,忽然想起来。
“哦,对了,亲家那边出了不小的事,老太太已经去看过了。”
秦颂遥差点都快忘了这茬儿了。
她擦了擦嘴巴,问:“你知道具体情况吗?”
李妈思索了下,说:“我知道的也不多,都是听医院的人闲话。”
“你说。”
“听说,您家那个老爷子是在书房突然出事的,佣人发现的时候,人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书房?
那就不是外伤,是突发事件?
李妈还在说:“您家里这会儿正热闹呢,听说,连老爷子的几个堂妹子都回来了。”
秦颂遥心中冷笑。
分钱的时候,一个个能不削尖了脑袋往前挤嘛。
“没打起来?”秦颂遥嘲道。
李妈笑了笑,表情有点尴尬。
秦颂遥挑眉,“真打起来了?”
“就昨天,我们陪着老太太过去,正好碰上您家两位叔伯吵起来。”
秦颂遥想想那画面,她那大伯,恐怕干不过三叔吧。
她听了两嘴八卦,抱着仙贝和雪饼上楼了。
薄司衍洗完了澡,正站在床边,背对着他,往身上套一件黑色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