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秦颂遥还在昏睡。
即便有药物镇定,她依旧睡得不安稳,整个人都是紧绷的。
薄司衍就靠在她身边,握紧了她的手。
一直到夜里,秦颂遥才醒来。
大哭过一场,她人理智了不少。
夜里,俩人躺在一起。
她说:“薄司衍,你帮我查,查清楚一点。”
“我就想知道为什么,不是有句话吗,叫虎毒不食子。”
“怎么那个老鬼就那么狠心?”
“我怀疑我爸爸可能不是秦家的孩子。。。。。。”
“秦承意骂我杂种。。。。。。”
她胡乱又清晰地说着一切,然后靠在薄司衍肩膀上。
“你查吧,我就相信你和小宸,你别骗我,我扛得住。”
薄司衍问她:“不管查出什么,都信我吗?”
“嗯,我信你。”
“你要扒你爷爷的坟,也得听我的,我替你动手。”
“好。。。。。。”
“不管做什么,都交给我。”
秦颂遥闭上眼,听着他的声音,头脑昏胀,本能地应他。
接着两天,秦颂遥都在发发热。
好不容易她身体好了,秦简溪接手秦氏的庆祝晚宴又到了。
薄司衍不太想让她去。
“我没事。”秦颂遥坚持,“老头子是老头子,秦简溪是秦简溪。”
更何况,那场车祸,也夺走了秦简溪的母亲。
说起来,或许,还是他们一家连累了她大伯母。
她依稀记得,如果不是秦简溪过生日,她大伯母根本不会跟她父母坐同一辆车回来。
晚宴就设在秦家,当天又下了雨。
来往宾客众多,秦简溪和薄司衍的一众好友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