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人品过硬,肯定不会跑。”
他低头,在她耳边说:“但这样绑着,对身体好。”
胡说!
秦颂遥闭了闭眼。
他真的脸都不要了,扯这种鬼话。
她承认,她是想跑,但他这样防着她,也太小人之心了!
薄司衍做完准备工作,转身就去了浴室。
等他再出来,视线往床头一扫,正好看见秦颂遥抬高身体,脸靠近床头的金属杆,用牙咬的领带。
被子,早落到她后腰往下了。
他不疾不徐地擦着头发,静静地看着她。
看到她解开了领带,看着她扯开了被子,跪在床上,用他床头的杂志扇风。
刚受过他的好处,她满足得眼神慵懒,吹得舒服了,就舔舔嘴巴。
隔得不远,他清晰地看到她面部的每一个细节。
“嗯。。。。。。”
特别好听的声儿。
他随手丢了毛巾,往床边走去。
地毯太软,他的脚步无声无息。
秦颂遥凉快了一阵,又觉得热浪反扑回来,她闭着眼睛,只对着空调吹,还是觉得不舒服。
还是薄司衍好。
他凉快。
冰冰的。
她闭着眼,正痴痴地想着。
男人单膝压在了床沿,不经意地踩在她脱下的衣服上,从后面抱住了她。
啊!
她惊呼一声,叫得却不大声。
他之前有过的那个幻想,要她跪在床头的那个。
实现了。
秦颂遥被扭着下巴,费劲地跟他接吻。
脑子在极致的糊涂和清醒之间拉扯,她找到空隙说话时,骂他王八蛋。
“我没吃果子。。。。。。”
“那你怎么这么热?”
“你暗算我。”
“说不定是你馋我,演了我一出。”他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