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间,有两秒僵持。
秦颂遥回过神,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对,她抓了下头发,说:“我睡懵了,你怎么没走?”
听到她语气和缓,他往她脸上一看,竟是煞白的,哪还顾得上被她冲了一句,他皱眉道:“我叫医生过来。”
“不用。”
秦颂遥转身往里走。
他扫到她光着脚,眉心收得更紧,“寒从脚起,你鞋呢?”
秦颂遥穿上了拖鞋,在床边坐了下来。
眼神一扫,瞥到有一抹红在,她登时烦躁不已。
竟然侧漏了。
她舔了下唇,跑去了卫生间。
出来时,薄司衍站在窗边,将药递给了她。
还真是止疼药。
她随手拿过,又接过水,直接吞了。
“多谢。”
“等这次好了,去看医生,下次别吃止疼药了。”
“吃止疼药影响生育,是很无知的理论。”秦颂遥一边坐下一边科普。
“跟生育有什么关系,是药三分毒。”
她闻言,看了他一眼。
薄司衍:“我也没那么肤浅,就只想你给我生孩子。”
你好好的就行。
秦颂遥张了张嘴。
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怎么扯到这儿的。
她想躺下,可是床上弄脏了。
“你别墅里有空房间吗?”
这种时候,她就不跟他客气了。
薄司衍面色淡淡,有意逗她缓解一下心情,先说:“去我那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