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衍看了她一眼,唇瓣开启:“五六个。”
“嗯?”
“亿。”他吐出最后一个字。
秦颂遥:“。。。。。。”
好家伙。
您这是重新定义零花钱了。
“万恶的资本啊。”她感慨,问:“你妈留给你的?”
“从小到大攒的。”
好吧,他根本没动用妈妈的遗产,是真用了零花钱。
秦颂遥起身,去拿了一包芒果糖,一边拆一边说:“薄司衍,你别追我了。”
男人拧眉,“为什么?”
“你干的都是什么事儿!”女人表情夸张,说:“不到二十,你就干那么大一票,你肯定是个危险分子!我干的最大的缺德事就是赌钱偷牌了,跟你一比,咱们根本不门当户对。”
她抬手,作出打住的动作。
“到此为止,啊。”
薄司衍眉心松了,随即勾唇,说:“我做的都是合法生意。”
秦颂遥把零食袋夹在手臂下,腾出手比划一个枪的动作,“这个合法?”
“国外。”
秦颂遥想了下,还是觉得不行。
“上回在港城,刺杀我们的那伙人,肯定就是跟你有仇的。”
她重新坐回小板凳上,控诉他:“我差点被你害死。”
“富贵险中求。”薄司衍悠悠开口,又不慌不忙地给她分析,“只要是个人,每天都会遇到危险,普通人出门谋生一天才几个钱?我危险系数高,获利效益也高,换算下来,你选我,性价比高。”
秦颂遥:“。。。。。。”
果然,平时话少的人话多起来,最难缠。
薄司衍看她认真咀嚼软糖的嘴巴一动一动的,觉得那糖一定特别好吃。
他向她伸出了手。
秦颂遥分了他一个。
“然后呢?”她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