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到处都是消毒水味。
薄司衍:“瞻仰一下情敌半死不活的遗容而已。”
秦颂遥啧了一声,“你这个嘴。。。。。。”
“有问题?”
她一阵无奈,“没有,甚好,用词准确!”
对面卡了一下,片刻后才说:“留了人给你,有事打电话。”
“好。”
她连发了好几个爱心图。
对面回:“知道了。”
一副“朕收到你的爱意了”的高贵口吻。
秦颂遥失笑,确定他没有吃醋,心也就安了。
她回到病房,一直盯着岑寂,时不时用棉签帮他润一润唇。药物里大概有安定的成分,岑寂一直睡得很熟。
秦颂遥靠在一旁的椅子里,看着他的脸,脑子里全是过往的回忆,又忍不住想起薄司衍。
他当年在国外,刚开始创业时,会是怎样的光景。
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夜晚,一个人承受一切。
手机铃声响起。
秦颂遥担心吵醒岑寂,赶紧把手机拿出来按断了。
一看是秦简溪打来的,她推了房门出去回拨过去。
秦简溪秒接。
“遥遥。”
“大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在哪儿?”
“比利时。”
秦简溪顿了下,口吻很是疲惫,说:“家里出事了,估计要有变故,你想办法联系上秦宸,你们俩一起回来吧。”
秦颂遥思索了下,她在家里什么位置,秦简溪一清二楚。
能有什么变故,需要她回去?
她正疑惑,秦简溪说:“爷爷被下病危通知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