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抬眼,“问你猫。”
时姒咬着糖,冲它勾手:“过来,我问你个事。”
“喵喵喵……”黑猫迈着猫步慢吞吞的走过去。
“我柜子里丢的东西呢。”时姒问。
黑猫直勾勾盯着床,“喵呜~”
它现在都不想靠近。
时姒想到黑猫之前在床上挠床单,快步走过去掀开被子。
一层毛毯,二层床单,三层被褥。
被褥下面压着一张平安福,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儿。
颜色发黑。
时姒皱着眉头把它拿出来:“脏了?”
陆以盯着平安福微顿:“传说中泰国是不是有一种诅咒?”
时姒抖了一下:“你别吓我。”
“哈哈哈,看你怂的,我就说说。”
“切切切。”时姒翻个白眼,把平安福翻来覆去没看出什么。
陆以捏了捏:“拆了吧。”
时姒拿着剪刀从沿着侧面剪开,里面还有一个黑色的布包。
布包剪开,里面是一个白色的纸人,上面写了“姒”一字。
时姒沉默的看着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咬碎奶棒糖。
“你这闺蜜,对你够上心的啊。”陆以两指夹起小纸人,轻轻一扯就断开。
时姒抽了一下鼻子:“我能哭一下吗?”
陆以站在她身边,轻声“只哭一下”
时姒转身抱住他的腰,抽泣着埋在他小腹上:“哇~她怎么能这样对我啊?”
“我还一直把她当最好的闺蜜……”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就连时姒在国外都没有断开联系。
之前西门酥去泰国的事,回来没联系她。
身边时沂和陆以都在说提防她,时姒都在心存侥幸。
看吧,她对我跟以前一样。
可事实呢,她对西门酥说的每一句都在试探,都在字字斟酌。
陆以把手搭在她肩膀上面:“四四。”
“其实,你一直在防备她吧,从你二哥说让你注意西门酥那天。”
西门夏生日的那天。
时姒揉了揉眼睛,眼角泛红,她打了个哭嗝“你怎么知道……”
陆以对上那双水光荏苒的眸子。
“猜到的。”
时姒抽着卫生纸抹了一下鼻子:“那又怎么样。”
“你们时家人还真是统一的冷漠。”
“不,我们时家人是多情。”时姒擦擦眼泪,还弯着眸子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