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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总统套房内,黎少弘站在窗边,抿了一口拉菲,凝望着窗外沪海市的高楼大厦,内心平静深邃。
突然,艾琳脚步匆匆地冲入总统套房,急声道,“黎少,一家酒吧内,岛国的空手道嫡系传人被杀,沪海黄家的族人被扔到了大街上。”
“所以呢?”黎少弘低头,摇晃着杯中的红酒,淡淡问道,艾琳语气顿了顿,低声道,“有不少群众都说,有一对男女出入酒吧,而他们的描述,很像一个人……”
黎少弘的手微微一顿,眸中的深邃被冰冷取代,“是他么?”
“附近路段没有监控,不好判断。”艾琳话锋一转,“但其他路段的监控证明,他和另一个女子曾经过那个路段。”
黎少弘双眸倏然一闪,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联系岛国,立即打电话给沪海黄家……我要再加一把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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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沪海市中,有一座古色古香的石库门豪宅,隐藏在钢筋水泥交织出的高楼丛林之间。
这块地方,鲜少有人知道,但从这座石库门豪宅中,曾走出许多闻名沪海的风云人物。
黄金荣的后裔,沪海黄家……沪海市的黄金家族之一!
这座石库门豪宅,不同于普通破旧狭小的石库门,沪海黄家居住的,岂能是普通之地?
石库门内,别有一番洞天,足足有几百平方米之大,吸纳了西方艺术文化的结构设计,丝毫不逊于黎家豪宅。
客堂内,红木桌上铺着薄如蝉翼的宣纸,一位中年人,手持毛笔,在宣纸上,泼墨书写。
一旁,一位长相清秀的侍女正捧着一叠已经写好的书画,安静地站在一边。
突然,豪宅外,有一道身影匆匆冲入客堂,噗通一声跪在了中年人的面前,神色恐惧骇然,“不好了老爷……出事了,出大事了!”
中年人手中的毛笔微微一颤,抬头,语气平静深不可测,“怎么了?”
“少爷,少爷被人欺负了!”那位手下说道。
中年人神色闪过一丝不耐烦,“这个混账东西天天和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块儿,这是他活该!”
“他还被绑起来……扔在了马路边,被路过的人围观!”
蓦然间,中年人握着毛笔的手一松,毛笔滑落,捅穿了薄如蝉翼的宣纸。
中年人抬头,神色冰冷,不怒自威,他低头,扫了一眼宣纸,浑身有凌厉之意弥漫,充斥在客堂内。
中年人走出客堂,负手而立,淡漠道,“黄家的尊严名誉,不容侵犯!”
瑟瑟发抖的侍女见中年人离去后,才壮着胆子上前,看见宣纸上的一字后,惊的娇躯颤抖,险些将手中宣纸滑落!
侍女小心翼翼地收起宣纸,那纸上……竟是一个充满冰冷杀伐的“杀”字!
…………
路边,黄荣正被无数围观的群众指指点点,不知是否有人故意传播的消息,黄荣是黄金荣的后裔这则消息如火星入油般快速传开。
“黄金荣可是曾经的沪海枭雄啊,他的子嗣,居然被人绑起来扔大马路上了!”
“可怜黄金荣的赫赫威名啊,他的后裔也太没用了,这是在给老祖宗丢脸!”
“沪海黄家,也不过如此!”
黄金荣忍受着无数的流言蜚语,冷嘲热讽,气得都快要吐血了!
就在这时,突然,远处有一辆轿车轰鸣而来,将人群驱散。
轿车忽然缓下了速度,停在了路边,车门打开,一位神色阴沉的中年人走了下来。
中年人脸色很不好看,面若寒霜,当他看见黄荣的惨状后,眼眸有杀意充斥。
两位手下上前,将黄荣身上的麻绳解开,中年人一脚上前,将黄荣扶起,沉声问道,“荣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你要帮我报仇!檀宫!檀宫把我绑起来丢在这里!”黄荣委屈极了,眼眶中都有水雾弥漫!
中年人看见黄荣头一次被人欺负的要哭了,内心怒火熊熊燃烧,“不过是一群地痞流氓,竟然敢这么嚣张!”
“不,还有一个人,他可以命令檀宫周先生的手下,他还让人把我往死里打!”黄荣说道。
中年人神色越发森冷,“看来,沪海黄家低调太久了,忘记黄家的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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