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抿紧了唇瓣。
难怪她总觉得安莎对霍渊时为什么会那么衷心,甚至连自己亲姐姐的命都可以不顾。
霍铭征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如果不是没机会了,霍渊时恐怕也会这么对付胭。
安莎只是他用来试手的试验品而已。
珍珠楼外。
绿油油地方草地上开着不知名的鹅黄色的小花。
付胭坐在草地靠着霍铭征的胸膛,望着天边涌动的绿光。
今晚没有月亮。
整片夜空很干净。
绿光穿过黑色的天幕,将群星笼罩,将天地间连成了一片美轮美奂的梦幻画卷。
“戒指呢?”
霍铭征把玩着她的右手。
之前牵她手离开洗手间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
“在这里。”付胭左手往领口里探,从里面拉出一条细绳,而那枚粉钻戒指就挂在细绳的另一端。
“之前霍渊时找人催眠我,我假装被催眠成功把戒指摘下来,后来被他识破了,我不敢再戴着戒指,怕他强行把戒指给丢了。”
霍铭征握住她的手倏然一紧。
霍渊时找来的催眠师也被国际刑警控制住了,是同为S组织的成员,是世界顶级的催眠师。
秦恒告诉他,宋清霜在吃下解药后,神经亢奋的作用得到抑制,她在冲破催眠的过程中,几乎要了半条命。
“疼吗?”
“嗯?”
霍铭征握住她拿着戒指的那只手,因为心口揪着疼而血液逆流,指尖冰凉。
“催眠的时候。”
他只恨自己来得这么迟,让她担惊受怕,吃苦了这么多天。
付胭摇头,声音颤抖,“你当初说摘下戒指就不吉利了,我以为你不在。。。。。。”
霍铭征又心疼又心软,“我是玄学的尽头,百无禁忌。”
付胭忍俊不禁,这话也就霍铭征说得出口了,其他人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脸。
他解开细绳的扣,将戒指重新戴在她右手无名指上。
忽然付胭白皙的手背上出现一滴鲜血。
滴答。
又是一滴。
霍铭征脸色骤变,“胭胭!”
付胭靠在霍铭征胸膛的身子支撑不住地瘫软了下来,鲜血从她的嘴角滑落,在天幕涌动的极光下,她的脸色异常的苍白。
整个天空在她视野中旋转,好像一个没有尽头的漩涡,要将她吞噬进去。
她在意识消失之前,看见霍铭征赤红着双眼,叫着她的名字。
别哭啊,霍铭征。。。。。。
她好想伸出手捧住霍铭征的脸,哄一哄他。
可是她抬不动手,也说不了话。
大口大口的血从她的嘴巴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