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的天空上乌云密布,但偶尔也能透过云层,窥视到太阳斑驳的光辉。
又灰又红的天空之中,时不时地飞过几只大鸟,从形状上来看,有点儿像是大雁一类的动物。
一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腿软,跪在地上的膝盖有一半都没进了土里。
李攸攸扭头一瞧,发现他脸色苍白,有些没好气儿的说:“真不知道李香兰为什么叫你过来。”
“说的好。”一号将徘徊在嘴边的口水咽下,吃力地站了起来。
扑打掉裤腿上的焦土,疑惑地问李攸攸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还想问你呢?”李攸攸头也不回地往高处走去,一号紧忙跟上。
登高之时,两人四下观瞧,不多时便发现了两处似乎有人类活动过的地方。
两者中间,被一条黑漆漆的河水隔开,但距离不是很远,可以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你拿的什么武器?”李攸攸望着远处说。
一号翻了半天,才从包里掏出一把巴掌大的手枪,“喏,我也没使过这玩意儿,咋用的?”
“我又不用枪,咋知道,你赶快琢磨琢磨,咱们要过去了。”
也不等一号回答,她便连跑带滑地出溜了下去。站在还算平整的枯草地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周遭的一切。
“这里好像刚打过仗似的,看来不单单只有我俩来到过这里。”
李攸攸想着,抓起一把泥土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土壤肥沃松散,但地下的土却还是坚硬的土块,说明之前这里的温度极低。”
“你自言自语地说什么呢?”一号摆弄了一会儿手枪,发现这可比枪战电影里的那种机械式枪具简单的多。
见到李攸攸一个人又是闻土,又是低语,不禁觉得奇怪。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咱俩得当心点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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