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俊等人的心,彻底的凉凉。
只因崔向东,都懒得和他们亲自交接工作。
最多也就是只关心他们,把可能贪污的好处都交出来,再缴纳三倍的罚款!
大家都下意识的,看向了大头领宋有容。
宋有容面无表情的站起来:“看我干嘛呢?我现在是副组长。既没权力安排你们的工作去处,更没有本事,让可能手脚不干净的人,全身而退。都仔细想想吧,有没有在酒厂内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如果有,那就赶紧交出来。”
说完。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宋副组长,端着水杯谁都不看的,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快步走出了餐厅。
马俊等人,又下意识的看向了康明月。
再怎么说,她也是云湖三姐,算得上东道主。
“哎,我现在更是连工作小组的成员,都不是了。”
康明月苦笑:“刚才崔组长说的很清楚,我们这些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你们还指望,我能帮你们啊?不过有一点,我必须得再强调下。那就是谁乱伸手了,最好是现在就如实交代。钱不够,就去借!哪怕是倾家荡产,负债累累!也比被抓进去,前途尽毁好了许多。哎,有些钱啊,就是不能乱拿。”
摇了摇头。
从来都不屑乱伸手的云湖三姐,踩着小皮鞋,脚步轻快的咔咔走人。
工作小组的成员们,又看向了马俊这个唯一的组长。
“我要回团里了。反正,我从不缺钱。”
却是不爱财、千里迢迢跑来云湖只为官的马俊,神情落寞的离开了餐厅。
其他的工作小组成员——
无法形容的后悔:“我他妈的鬼迷心窍,当初求爷爷,告奶奶的跻身工作小组!更是在正式入驻酒厂后,没有管住这双该死的手,拿了一些不该拿的钱。”
其实。
相比起韩玉花等人来说,工作小组所犯的这点错误,还真不叫事!
有人最多拿了十几万而已——
十几万加上三倍罚款,估计在五十万左右。
这年头的老百姓,谁家还拿不出个五十万来啊!?
可对韩玉花这种人来说,那问题就大了去。
身为酒厂的营销副厂长,又背靠财政大局长和董副省,从两个亿的资金内“套现”一百万,那还不是跟玩儿似的?
“可谁能想到,崔向东一点面子,都不给大伯哥和大爷留啊。”
躲在餐厅角落的韩玉花,再也没有了往昔的意气风发。
她哭哭啼啼的,对丈夫说:“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把几十万不该拿的钱,都拿回了娘家,给老四、老五盖了房子,娶了媳妇交了彩礼。”
“你,他妈的!好死不死的,惹崔向东干甚呢?你啥人啊?有当天南
又打开了一个抽屉,则是小镜子等化妆品。
又打开了一个抽屉——
看着里面的丝啊,罩啊,苦茶啊啥的,崔向东有些懵:“这玩意,也能往办公桌抽屉里放?”
“我,我还没来得及收拾。”
帮他泡上一杯茶的宋有容,见状小脸涨红,赶紧走过来低声说。
崔向东没说话,站起来走到了休息室门口,打开。
里面更多的丝啊啥的,就随意搭在床尾,柜子上。
还有足足七八箱子云湖大曲,和一溜儿的酒瓶子。
干炒花生米,各种罐头和榨菜啥的下酒菜,也是应有尽有。
“啥玩意啊?”
崔向东皱眉,回头看了眼脸色“娇艳欲滴”的熊大,关上了休息室的门。
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丝啊啥的,在晾条上无风自动。
最关键的是,马桶盖上赫然贴着一个大照片。
照片上那个英俊潇洒的帅哥,不是崔向东又是谁!?
崔向东愕然半晌——
猛回头。
低声喝骂:“你他妈的,每天都要拿屁股,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