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知道时律是要来夺自己嘴里的药,立即试图咬紧牙关,结果下一秒就遭到了时律更加疯狂的掠夺。
直到她气喘吁吁,他才松开她。
那五片药已经从沈语嘴里不翼而飞了。
时律的指腹温柔的楷过沈语被他吻得红透的唇瓣,“我有数。”
拿捏一个沈语,还是十拿十稳的。
“时律你神经病呀你,那是避孕药你也吃!”
沈语意识到那几颗药已经被时律吞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时律喉结滚动两下,一声笑从他唇边溢出,“死不了。”
“你就是个疯子!”
沈语推开他,赌气一样的把脑袋扭开。
时律轻笑一声,替她扣上安全带,“在这里等着。”
说着他下车,重新买了一盒药以及一瓶加了温水的矿泉水。
“一颗就够了。”
沈语没伸手接,盯着时律看了半天后才妥协。
一颗也是种保障。
她是绝对不能再怀孕了。绝对。
沈语吞下药,温水渗过喉咙的感觉让她又有种重回那个血腥画面的感觉,她十分不适,抿唇忍了半天,终于才把呕吐感给憋了回去。
时律知道她难受,接下来回去的路上也没说话。
两人回到上林湖的时候,天际阴沉沉的下起了大雨。
趁着时律重新洗漱的空隙,沈语把窗户打开,让湿漉漉的雨气穿堂过屋,雨气带来了栀子花的香味,沁人心魄。
这叫沈语十分欣喜,栀子花开了。
她闭着眼睛站在窗前,将自己置身于这样的芳香里,像是回到了兰溪,那个盛产栀子花的地方。
“在看什么?”
时律贴上来的时候,带来了凉丝丝的冷气。
他就简单的冲了个冷水澡,下半身裹着浴袍,上半身赤裸,还挂着水珠的结实臂膀圈上了沈语的腰腹,感受了几秒,“又瘦了。”
沈语伸手掰了掰他的手,坚硬如磐石,根本无法撼动,便放弃了,“跟在你身边天天担惊受怕还有生命危险,我还活着已经算是奇迹了。”
她毫不掩饰话里的埋怨。
时律歪头看沈语,呼吸从她纤细的脖颈上扫过,气音的微小波动证明他笑了。
笑得不明显。
“我错了,以后改。”他云淡风轻说了六个字。
沈语没回应,拍了拍他的手,“我累了,要睡觉了。”
跟时律掰扯分房睡这种话题肯定又要勾起一番不必要的争论,沈语也累了,干脆省略这一步,转身走回床上闭上了眼睛。
时律没穿睡衣就上了床,感受着床垫右边凹陷震动且靠近,沈语呼吸都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