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小子直接当着自己的面将这种羞辱说了出来,未免也太猖狂了。
伍玉中忍不住心中的怒气,直接走到江毅面前,上下打量江毅一番,冷道,“我不管你从什么地方来,我希望你说话注意点分寸。”
接着又将手伸到了江毅面前,“说你是帝都来的,将你的证件拿出来看看。”
伍思道也瞪着江毅,按照惯例,帝都来的人首先必须亮出证件,表明身份,可眼前的小子,没有一点想要将证件拿出来的意思。
伍玉中也看出了这一点,斜眼看着江毅,“你不要给我说,你根本没有证件。”
“还真让你说对了,我还真的没有证件。”
伍思道父子互相对视一眼,任何证件都没有,竟然堂而皇之的来到伍家,还自称帝都来的人,这小子道底是个什么意思?
伍思道内心虽然纳闷,但看到眼前的男子器宇不凡,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骗子。
伍思道不敢怠慢,将自己的女儿伍玉荷叫了过来,吩咐道,“玉荷,你带着孩子先回避一下。”
“好的,爸。”
伍玉荷带着几个孩子离去,伍思道又看向了江毅,道,“既然来到伍家,那就是伍家的客人,我们也要好茶好水的招待,请客厅坐吧。”
江毅也不客气,和伍思道一同进了客厅,一旁的伍玉中心中憋着一股怒气,心想他谁啊,我父亲未免也太给他面子了。
像他这样进来就装蛋的人,应该直接的撵出去。
客厅坐下,佣人为江毅端来了茶水,江毅想起了刚进来时看到的蛋糕,又看向了伍思道。
“伍将,今天是你的生日,先祝你生日快乐。”
伍思道冷了江毅一眼,“败军之将跟本不配过生日,也当不起任何人的祝福。”
“伍将,你自称败军之将,我却为你的失败感到不甘心啊!”
伍思道疑惑的看着江毅,“我的失败你为什么会感到不甘心?”
“因为,我想,伍将至今还不知道,自己道底是怎么败的。”
伍思道冷冷一笑,“你这是来嘲笑我,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败在金越国的李深渊手下,败的如丧家之犬,直接向后退了几百里,我岂不知道我是怎么败的。”
伍玉中瞪着江毅,心想这小子道底是个什么意思,他说的话有点自以为是。
不顾伍思道父子脸上的不屑神情,江毅又道,“西南战部,属于开国第一猛将龙靖天麾下的白虎大军,当年荡平西南无人可敌,虽然过了一百多年,但我绝对不相信,当年叱咤风云的白虎大军,会变的不堪一击。”
江毅的话让伍思道坐直了身子,眼睛里也泛起了浓浓的光芒,对江毅的不屑神情也完全消失不见了。
这一败,世人怎么骂他伍思道那都可以,但绝不能否定西南战部骁勇军的战力。
否定西南战部,是伍思道绝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西南战部骁勇军战力并没有退化,这是事实。”
伍思道说道。
“呵呵,既然没有退化,这次却败在李深渊的手下,但以我对金越国军阀军战斗力的了解,虽然很强悍,但绝对没有强悍到可以如此欺负西南战部的地步。”
江毅的话让伍思道眼睛中的愤恨更浓,更是紧紧的咬住了自己嘴唇,接着,眼睛中也泛起了泪花。
最后叹道,“败就是败了,我不找任何理由。”
江毅笑了笑,不管怎么说,伍思道还是个性情中人,起码,他失败后,没有向上面反映任何客观理由,而是独自担起了所有罪责。
这一点,难能可贵。
但江毅要把伍思道真正失败的原因说出来。
“当晚,伍将要对付的人,应该不仅仅是李深渊部,还有一支更加厉害的力量,这股力量,要远远的超过西南战部的战力,对不对?”
伍思道直直的看着江毅,足足有两分钟没有说话,伍思道在想,他好像对那一夜发生的事很清楚。
他道底是谁?他来到伍家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忽然想到说了半天话,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失礼。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江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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