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的陈宫南却如此的易动怒,也难怪他会陷入神论者。
江毅那声哼的声音,虽然已经很低,但还是清晰的传入了陈宫南以及郎逸平等人的耳朵里。
郎逸平、梁欢同时在想,这小子竟然敢哼哲学泰斗陈宫南,他是第一人。
“年轻人,陈老在哲学界是泰斗级别的人物,是你能哼的吗?立即向陈老道歉。”
看着郎逸平质问自己,江毅笑道,“我虽然没有上过帝国大学,但我却知道,帝国大学是一个充满包容的地方,这种包容,包括可以忍受很多不同的声音,甚至是异见。刚才,我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却被你们上纲上线,说什么不懂得尊师重教,就凭你们这样的,你让我怎么尊重你们?”
陈宫南……
郎逸平……
梁欢……
“将山川湖泊,江河日月融入了哲学之中,从宏观中研究哲学的哲学泰斗,哲学思想提倡的是天下万物,有容乃大,如今却容不下一个哼。我就问一下,书中所写与本人思想相差十万八千里,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学术骗子?”
“你,简直太嚣张。”
郎逸平指着江毅吼道,却被陈宫南拦住。
“看来,你拜读过我所著的哲学拙作。”
江毅又哼了一声,“在别人眼里你是哲学泰斗,在我的眼里,你不过就是写了两本书的人而已,你也不必过高的自己抬高自己,还有,现在的情景,要说这个词也是我说出来,而不是从你口中说出来。所以,拜读这个词,还请慎用。”
这回轮到陈宫南尴尬了,当了很多年泰斗的陈宫南,他身边全部都是顺着他话说的人,根本没有人当面的反驳他。
他实在没有想到,他堂堂的哲学泰斗竟然会被一个素昧平生的年轻人驳的有点无话可说。
郎逸平想,眼前的年轻人逻辑思维清晰无比,说话滴水不漏,十分明显,他系统的研究了陈宫南。
相反,陈宫南根本不知道这位年轻人的底细,所以在口头上的较量输了一局。
“哈哈,本想着只是来了一名普通的年轻人,没想到却如此的能辩论。既然这么爱辩论,那咱们就辩论一场,如何?”
见陈宫南约战自己,从来不惧战的江毅欣然应允。
“能与当今的哲学泰斗一辩,那是我的荣幸,而且我愿意以哲学方面为题目,与你开展辩论。”
陈宫南……
陈宫南的脸上再次返现出浓浓的怒色。
心想面前的小子竟然要与哲学泰斗辩论哲学,实在是太狂,而且根本不把自己这位哲学泰斗放在眼里。
“小子,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也是研究哲学的?”
“我并不是研究哲学的,这就是实话。”
江毅答道,神情从容。
陈宫南、郎逸平、梁欢三人互相对视。
不是研究哲学的却和研究了一辈子哲学的人辩论哲学……
这是不是主动找死?
江文逸轻轻的动了动江毅的手,“老哥,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很清楚。”
江文逸……
看着面前小子的嚣张神情,陈宫南已经决定,就算世人骂他欺负年轻后辈,他也要与眼前的小子辩一辩,打打他的傲气。
“年轻人有志气,你打算什么时候与我一辩?”
“当下就可以。”
陈宫南嘴角抖了抖,心中又飘过两个字,好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