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我忍不住磨牙。
想我前几次遭遇惊险情况时,墨白这小子除了想脚底抹油的开溜之外,半点想帮我一把的意思都没有。
合着这次出手帮我,竟是沾了闫悦的光。
那是不是代表,再想让墨白出手帮忙,还得准备上一票标志水灵的小娘们?
当下我实在是哭笑不得。
墨白还在绕着闫悦献殷勤的嘘寒问暖,嘴巴里没一句是着边的话。
就听他胡天胡地的一顿飞吹:“就那仨瓜俩枣的邪祟,在我手里压根就不够看的,一梭子射去,包管打的他们鬼哭狼嚎的,有我在,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保证叫那帮杂碎连你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
我顺势将手搭在墨白肩膀上,调侃道:“想不到你居然还有这份护花情怀,白夫人今天可是把自己剩余的魂魄都输给了这些厉鬼,虽然人被我给抢了出来,保不齐那帮厉鬼不会善罢甘休。”
墨白僵着脖子转头看我。
我对他微微一笑道:“其实原本吧,我还有些担心,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放心了,白家这个事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的能力。”
说完,我拍拍墨白的肩膀就要走。
墨白“哎呀”一声拽住我的胳膊。
“平安,那个……我刚才想了想,单打独斗向来不是咱们两家人的做派,毛主席都说过,不可逞各人英雄主义,要团结,要发扬集体精神。”
我闻言冷笑一声,目光扫向如木头疙瘩一般杵在那的闫悦。
我和墨白说了这么多,闫悦到现在还双眼放空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想到闫悦之前隐瞒我的事,再回想一下今天这九死一生的情形,我是一肚子的火没处撒,同时在心里打定主意。
闫悦要是不主动把这里面的事给我交代清楚,我铁定是不能再管这事了。
与鬼赌钱,吃得住的用的,全是鬼钱,那得是多大的因果,这事我要是管了,这些因果全都得报应到我身上。
闫悦最好给我个正经求我办事的态度。
念及此处,我对墨白说道:“白家人与鬼赌钱,是自己主动把魂魄输出去的,这可跟普通的邪祟害人不一样,这是因果报应,咱们也不能插手,他们家的事你愿意管的你就留下管,我可不敢再插手了。”
墨白闻言张嘴想说什么。
我一个眼色递过去,墨白乖乖闭嘴。
然后我拽着他就走。
回到房间关起门,墨白赶忙问我:“你真不打算管白家的事了?虽然我也不愿意你掺和到这件事里来,但我看那白夫人也挺可怜。”
我坐到床上眼神凉飕飕的看着墨白。
“你要是觉得可怜你就帮啊,我没意见。”
墨白当时就怂了。
“我能有几分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刚要不是想起我还有能破魔破邪的连珠快弩,估计这会连我都得被那些脏东西给吞了。”
“合着你还知道咱们差点就被那些脏东西给吞了?如果闫悦一开始就毫不隐瞒的将这些事交代清楚,我至于差点半个身子都搭进去?”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
这闫悦显然不是诚心来求我解决这个事的,她摆明了是在拿我当枪使。
我更不能再热脸贴冷屁股一样剃头挑子一头热的管下去。